她不可能相信白素。

此时白素眼中那一闪而过的阴鸷，令她觉得十分好笑。

这傻大姐不会以为她把她放出来，就是为了喂饱她，然后再放任她来对付主人？

又过了一会，白素抓住了两只厉鬼，一手一个揪着其魂脉，将之拖到了凤歌的床前。

“主人，我抓到了两个。”白素此时依然是一脸谦卑的模样。

那些隐秘的心思，自然不能表露于人前。

凤歌嗯了一声，缓缓坐起身，转目看着一脸惊恐的两只厉鬼。

“说吧，谁先说就放了谁。”

两只厉鬼对视了一眼，犹豫只是一瞬间，他们都不想就这样魂飞魄散。

“我说，我说我说！”其中一个先一步叫嚷道。

凤歌点头，朝另一只厉鬼道：“你在一边听着，若他说了半句假话，你只要指出来，机会就转给你。”

白素在心里悄悄竖了个大拇指。

都说人类阴险狡诈，她一直都不信，毕竟自己遇到的人，都蠢笨如猪。

可眼前这个人类，却将阴险狡诈诠释的淋漓尽致。

那抢答的厉鬼原先还抱有一丝侥幸，想着说出一部分，再留下一部分，这样就不算是背叛，也不会将那人的事暴露出来。

可此时，这一丝侥幸彻底破灭。

“发什么愣？还不快说！”白素怒踢了这家伙一脚。

厉鬼吃痛，鬼叫了好几声才停下。

普通人打不了鬼，鬼也害不了阳火旺盛的普通人，可鬼打鬼就像人打人一样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