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起了吗？”芙瓷过去端着饭菜的时候，正好看着江华在门口，是张燕给开的门。

只是江华问完之后，张燕继续面无表情，江华也是一脸尴尬，他们也对这一次甄甜带回来的这个婢女有点适应不良。

不过这也没有什么，基本上能适应张燕这张脸的，都不是凡人。

“你等一会！”张燕也不管别人怎么看自己，和江华说了一句。

江华松口气，在一边等着，张燕过去敲门“主子，您起来了吗？”

芙瓷把饭菜放下之后，到江华的身边，看他满脸的汗，也是好笑“干什么那么紧张，她也没有那么吓人的！”

江华摇头“我也知道，不过她这一直没有表情，然后说话连个起伏都没有，真不知道主子从哪里找到这样一个婢女！”

江华看着张燕用这种没有起伏的语气叫甄甜起床，就觉得每天被这样的声音叫醒，真的还挺可怕的，好像根本不是人的声音，一点情绪都没有。

芙瓷听他这么说，看着张燕已经进门了，也准备进去伺候甄甜起床“那你也不要夸张，她也不是故意这样的！”

不等江华说什么，芙瓷已经进门做事了，留下江华一个人继续等着，倒是张燕见到芙瓷过来，还看了她一眼“多事！”

“是，是，是，我多事，你就不能少点恶趣味，没事总吓唬人，本来就这样，难怪大家都这样看你了！”芙瓷说道。

其实张燕这个人的确是天生的没有表情，声音也没有情绪，但是不代表她一点人类的感情都是没有的，只是她的确比一般人在这方便更低一些。

然后她也许是习惯了，所以整个人都经常是一种局外人的感觉，不在意许多事，许多人，然后局外人看笑话一样。

所以即使是面对甄甜，也知道她是王妃，张燕说话的时候也经常不大客气，好在规矩都是有的。

“芙瓷你厉害呀，你居然能和张燕吵起来，快点，我看看你们怎么吵！”甄甜一边伸手让她们给自己穿衣服，一边好奇两人怎么吵起来。

“主子别打趣奴婢了，我可吵不过她，就她这一张脸，看着就吵不下去，只想打！”芙瓷听到甄甜这样玩笑，也笑着说道。

张燕显然对于自己很欠打这件事是认识的很清楚的，被芙瓷说了以后，也特别淡定“你打不过我！”

有这么气人的么，芙瓷差点吐血“要不你试试？”

“我觉得们不要试了，芙瓷你是打不过她的，因为她经常被打，根本不怕这个，你心情不好可以拿她当沙包用！”甄甜可是见过张燕以前被人打的，完全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

长着这么一张欠揍的脸，不修炼到这个程度，估计估计也不行。

“以后没钱了，就让你出去卖艺，当沙包，一定赚钱！”甄甜觉得这个主意貌似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