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菀月看了眼躺在沙发上的慕深深,唇角勾起得意的笑,迈步跟着贺纪辰去了隔壁的房间。
门刚一关上,贺纪辰忽然一个转身猛地将林菀月按在门上,手卡着她的喉咙,眼中嗜血的光芒像是要将她吞噬。
林菀月吓了一跳,但很快恢复了过来,唇角带着自嘲的笑:“怎么,心疼她了?只不过说了几句她不爱听的话而已。”
“别以为我不敢杀你!”贺纪辰俊美无双的脸上满是冰冷的杀意。
“杀我,哈,哈哈,哈哈哈……”林菀月忽然大笑起来,眼中闪烁着痛苦,“我也想死过无数次,我为了救你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的时候我恨不得去死,我被生活所迫委身于雷庭的时候我恨不得去死,我看到你跟慕深深情深似海的时候我更恨自己为什么没去死!”
“贺纪辰,曾经你想捧在心尖宠爱的人是我,想娶的人是我,我不过是想夺回我心爱的男人,有错?”
贺纪辰瞳孔微缩,但还是松开手,虽然当年他早就安排好了一切并不需要林菀月自我牺牲,但她确实为了救他付出了最宝贵的东西,这一点是个男人都无法置之不理。
当时,他已经做好了对她负责的准备,只要她点头,他们立刻就去民政局登记结婚。
可她却一直不肯,甚至躲着不见他。
他只当她内心受伤伤害,有些无法接受,依旧耐心的照顾着她的一切。
却在一次偶然的机会,看到林菀月羞涩的坐上一辆全球限量版兰博基尼。
车上的男人带着巨大的偏光镜,一身高级定制。
男人伸手搂着她的脖子,在她脸上狠狠亲了一下,踩下油门,从贺纪辰面前疾驰而过。
这件事确实犹如当头一棍,可贺纪辰依然没有放弃和她结婚的念头。
林菀月总说自己脏了配不上贺纪辰,两人的争吵越来越多,直到林菀月提出分手。
然而,她为救贺纪辰付出自己的贞-操这件事,究竟有几分是她想借机进入上流圈子,有几分是真的为了救贺纪辰,只有她自己知道。
可是无论如何,这种事都足以在任何一个男人心上刻下深深的亏欠。
林菀月也正是依仗这个,一次次得寸进尺。
贺纪辰冷冷道:“你不该说那些子虚乌有的话,那个孩子是你和雷庭的,也根本没有白血病。”
“呵呵,反正不管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你都会在胎儿七个月的时候让它降生。”
“那跟你没有关系。”
林菀月气结,伸手楼上贺纪辰的脖子,勾起一抹娇媚动人的笑:“那你去告诉慕深深啊,你现在就可以去向她解释清楚,正好你求我的事我也不太想做。”
贺纪辰脸色瞬间阴沉了几分。
林菀月见贺纪辰为了慕深深一忍再忍,一让再让,心里的妒火不免熊熊燃烧,几乎快要烧毁她的理智。
她不甘道:“慕深深到底哪里比我好?因为她比我干净?嗯?你确定她跟宴北,跟裴毅没有上过床?不过是一张膜,如果你想要我也可以为你补。”
林菀月故意把慕深深的第一次说成是补的,反正也无从考证。
而且关于慕深深的流言蜚语那么多,据说初中就开始吸烟、泡吧、援交……
高中时跟宴北上-床的事几乎整个学校的人都知道。
她就不信贺纪辰一点也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