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此行可是帮您的大忙,但是路途遥远,又是舟车劳顿,不知道您打算如何给我们些许表示……”
梁范那贱贱的样子,看着洞猜一阵菊疼,在等着出价。
“上使,黄金三千两如何……”洞猜咬牙说到。
梁范看着远方并不答话,黄金三千两,打发要饭呢。潘郎天然的深水港,每天交上来的税金就是天文数字。
“五千!”
梁范依旧在装聋做哑,依旧没有动静。
若是洞猜现在说多少不动,梁范就打算确定了。谁知道他越喊越多,那可就不着急,看看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八千!!!”洞猜心里滴着血报出一个数字。
梁范铁心看看洞猜要到何时,因此就干脆还是没有看他。
“一……一万……这是潘郎的极限……”
洞猜几乎是带着哭腔。
看样子,基本上是极限了,再弄只怕真的没有。
梁范回过头,“莫要紧张,等我说说另一个原因……那可是个十分有诱惑力的价值。”
“可是……”洞猜还要说话,却被梁范制止。
“你们不是还在和真腊打仗?若是你们诚意足够,我或许可以做些什么。”
真腊!
那真是现在占城人的噩梦,尤其是潘郎,紧紧挨着真腊国,更是直面其威,不过由于潘郎历来交好,所以战争没有在此处,多在北方发生。
毕竟,战争最开始之时,是占城军队攻占真腊不少地盘。真腊国经过动员,以后开展坚决的抵抗,渐渐的,竟然开始反攻。
但是即便如此,说不定哪一天,就会杀过来。
“可是我们付不起价钱。”洞猜知道自己的问题,同时并不太想合作。
“别着急,我还没说价钱。十五艘船,把粮食装满。我替你搞定真腊,你的潘郎港绝对不会受到侵占。若是有些意外,回头你找我便是,保证让他们有来无回,或者追杀到天涯海角。”
洞猜有些拿不定主意,粮食他不缺,占城的稻子一年能熟三季,这一次搬空,下一次就能装满。
真腊,尽管潘郎水军依旧能挡住他们水军的攻击,但是不同于三十年前,彼时占城死死压制真腊。
不过时来运转,如今真腊强大的可怕,有十万象军,在陆地上且战且退。水军在此消彼长之下,削弱的厉害。
若是真有大宋舰队这么一个保护伞,莫说是真腊,四周任何一个地方都不敢有什么动作。
毕竟,今日以后,大宋水军的威名,怕是能传遍南洋。
做决定是纠结的过程,人们一直如此,从未有过什么特例。想通关节,决定以后就方便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