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时分的时候,终于远远地看到一军慢慢地朝此地赶来,差不多有三百之数,典韦带人迎了上去,果然是蔡攸赶来了,幸好刘岩选择的等待地点并没有多大的错误,也幸好送去的消息及时。
刘岩自然不能出面,再说这蔡攸也不知道刘岩理会,此人不过是蔡瑁的堂弟,这才能成为都门校尉,能够统领一军,说实话刘岩很反感这种人,再说远远地一看,就能看得出这蔡攸是个大草包,自己骑着马在队伍中间悠闲自在,而队伍也是无精打采,就好象没有吃饱饭一样,这样的军队,让刘岩猜测着荆州后来的灭亡可能就是因为这样的军队。
当然典韦虽然也看不起蔡攸,但是还是将蔡攸请进了中军大帐,当然这不是刘岩的帅帐,而是典韦新的帐篷,有兵士们的话说,这是典军帐,意思就是典韦的军帐,和刘岩的帅帐区分开来。
于是接下来吃了一顿饭之后,就开始出发,和荆州军比起来,新军简直就是一块铁板,而荆州军就是棉花,新军每一个人不说身上的杀气凌然,就是整齐的队列,笔挺的身姿也让荆州军有些自行惭愧,和新军站在一起,他们不自觉的也挺直了腰,走路也精神起来,不然受不了新军眼中的嘲弄。
不过蔡攸到不在意这些,也不知怎么的,蔡攸竟然发现了冯隐娘,结果就有乐子看了,冯隐娘也没有时间盯着刘岩,整个被蔡攸缠住了,不管冯隐娘怎么冷脸拒绝,甚至于根本不理睬蔡攸,但是蔡攸却有一副无敌的脸皮,任凭冯隐娘如何冷嘲热讽,此案有确实死活纠缠着冯隐娘,差点让冯隐娘崩溃了。
最后,惹得冯隐娘大怒,指着典韦道:“蔡攸,我乃是征西将军之后,你若是想打我的注意,那好,除非你能打败典韦将军,不然就别来纠缠我。”
蔡攸远远地朝典韦望去,不由得挠了挠头,脸上也有一丝怒意:“冯姑娘,你这不是故意难为我吗,你也不看看典韦什么样的身形,莫说是我,就是你们军中能不能找出一个能和典韦相斗的,我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我知道冯姑娘是烦我,但是没关系,有道是金石所致金诚为开,我就不相信我一番深情就打动不了姑娘的芳心。”
这话倒是让不远处的刘岩听得忍不住一笑,看着蔡攸这货,就不由得想起了上辈子大学的室友,也是刘岩的铁哥们,那货也是这样死皮赖脸,不过倒是很文明,不会做一些过分的事情,就是死缠烂打,这蔡攸倒是和那货有的一拼。
不过刘岩高看了蔡攸,这货也只是在女孩子面前装的大度,听见有人笑他,当时脸色就是一沉,朝刘岩这边望来,刘岩才察觉自己失态,虽然赶忙收了笑声,装出一副什么事情也没有的表情,但是还是被蔡攸注意到了,要是一个将领或者蔡攸也不敢太过分,只是此时刘岩穿着小兵的装扮,蔡攸自然看不到眼里,猛地勃然大怒:“你一个笑破兵卒子也敢笑我,好大的狗胆——”
“大胆——”眼见蔡攸竟然敢朝刘岩喝骂,这边典韦就急了,虽然隔着很远,但是这一嗓子却把蔡攸震得耳朵嗡嗡的,这还不算,典韦大怒之余,一把短戟掷了出来,要不是还顾虑着刘岩的大事,只怕这一戟就要要了蔡攸的性命,饶是如此,却也吓的蔡攸身子直哆嗦,一张脸煞白。
可惜这还不是蔡攸最害怕的,随着典韦动手,五百新军,除了刘岩自己站在那里没动,几乎所有人都是猛地喝了一声:“大胆——”
然后长矛平举,一起掉转马头指向蔡攸,此时蔡攸再敢说一句话,只怕就要取了蔡攸的性命,这些兵士都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不说一身彪悍之气,但是冲天而起的杀机却让蔡攸一时把持不住,竟然从马上一哆嗦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