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俊熙盘坐在冰窖里面浑身散发着白色的蒸汽,他的额头上冒出了汗水,一个黑影落在了一个阳光处,声音里满是低沉:“太子殿下。”华俊熙慢慢的睁开眼睛,那里不再是清澈而明净变成了仇恨的冰冷。
黑影在冰窖的光驱中浮动好像鬼魅一般,声音十分低沉却又焦急:“主上,这里实在太危险了,楚国的神医已经在路上了,估计不到一个月就到了,你是知道这个神医是太后的人,主上你不能在等下去了,他们要杀了你,主上,楚国不能留给那个妖妇啊。”黑影几乎痛心疾首。
俊熙慢慢的闭上眼睛关上了那里的悲伤:“无影你去吧,我自有定论。”
“主上。”声音里有着恳切还有着祈求。
“去吧,我自有定论。”华俊熙有些疲惫,那抹黑影消失不见,他的背影有些颤抖,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还有很多事情等待解决,他也知道如果回到楚国以后将会血流成河,手刃亲人,如果按照以前他会毫不犹豫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可是现在他却不想离开,哪怕继续做回那个曾经的痴傻的自己。
三王恼怒的在自己王府大厅里踱步,花琉璃端着一壶茶水走到三王的面前:“天勤怎么了,事情不顺利吗?”她走到古天勤的身边,她没有叫三王只是直呼他的姓名。
“唉,本来以为这回会成功只要成功控制了皇上,皇位将会措手可得,可是没有想到初夏跑了出来破坏了我说有的计划。”三王想到自己的计划已经失败了,却又引起了皇上的注意,自己这次真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
“呵呵,我当什么事情让睿智的三王殿下犯愁呢,这件事情当初我就和你说过,风险太大,可是你心里急的很,所有我才给你出了这条计策,任何人都查不出破绽来,因为这些手法都是南疆的手法,皇上只会怀疑南疆而已,不会怀疑到你的头上。”华琉璃说的胸有成竹,她给三王倒了一杯茶水,三王却没有接住直接握住了她的手:“琉璃你真好,如果没有你我将来要怎么办啊?”
在三王的眼里华琉璃有着初莹的温柔有着初夏的睿智,这样的女人才是最完美的:“琉璃等我成功里,我一定要你做我的皇后。”他做出承诺,华琉璃笑着摇头:“王爷比起做你的女人,我觉得做你的军师更好。”
初夏回到自己的院子里为自己配好了解毒的药,刚刚喝下药,丞相穿着官服脸色十分难看的走进来:“初夏,初夏你给我出来。”
初夏好像没有听见丞相气急败坏的样子,依然坐在屋子里面看书,夏梅有些害怕的说道:“大小姐,老爷站在院子里叫你呢。”
“你问他有什么事情?”她翻看着医书,反正这里她已经住不久了,她准备搬回卓云山庄里去住了。
夏梅走出屋子有些胆战心惊的看着丞相:“老爷,大小姐问你有什么事情没有?”
丞相见到初夏现在连出来迎接都不愿意了,气的浑身直发抖,他气急败坏的走进来看着初夏:“孽女你到底要怎么样,你陷害初莹的事情我不怪你也就罢了,你竟然连文骞都不放过,你到底要怎么样?”丞相满眼的怒火。
“丞相大人要怪就怪他们,如果不是他们来惹我的话,你以为我会去招惹他们吗?”初夏看着翻看着书,声音满是漫不经心。
丞相生气的抢过初夏手里的书,然后扔在地上:“初夏你这个孽女,我是你父亲,你怎么这样对我,你坐起来和我好好说话。”丞相本来想用质问的方式让初夏觉得愧疚,在加上刚才在都察院想要回文骞的乌纱,却没有想到乌纱帽是镇南王摘掉的,他知道镇南王十分的宠爱初夏,只要初夏想镇南王求情的话,他儿子的乌纱自然会要回来。
初夏慢慢的坐起来:“丞相大人你究竟有事情啊?”她的声音十分的平淡。
“你弟弟的乌纱是你摘掉的,你现在去把他要回来,他是你的弟弟。”丞相的语气软了下来,刚才初夏救了皇上一命,皇上一定会奖赏她的,她去说最有说服力。
“呵呵丞相大人如果刚才初文骞要把我抓进大牢里的时候怎么没有见你如此的气急败坏呢,还有你什么时候把我当成了女儿对待,你不是处处要针对我吗,丞相大人,初文骞的乌纱我无能为力。还有丞相大人我前不久已经和你说过了,我让你准备把我母亲留下的嫁妆全部归还给我的事情你应该记得吧。”初夏走到桌子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丞相觉得眼前一黑,脸上极其的惨白,他心慌的看着初夏说道:“你母亲给你留下的嫁妆在你生病期间为了给你看病已经花了,所以不剩下什么了。”他现在哪里还能给的出她的嫁妆,如果让初文骞官复原职的话还要一大笔的银子呢,初夏的嫁妆里还有三个很值钱的庄园,他准备给卖了,一想到那三个收成很好的庄园要卖了话,自己心里都肉疼啊,可是为了自己儿子的前程也只有这样了。
“老爷,属下有事禀报。”一个护院走了进来,脸上有着窃喜,初夏看了一眼那个护院,知道这个护院是丞相的随从。
她的眼睛转了一转,这个护院好像有什么喜事要告诉丞相,初夏冷笑着就算是喜事今天也要丞相气吐血。
丞相刚要转身离开:“丞相大人,我舅舅和我说过母亲给我的嫁妆里有六个山庄,而据我所知的是丞相府里所有的开销都是靠我的山庄来生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