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痹的,这死胖子不玩死我,他是不待消停的,你看着吧,我早晚得毁在丫手里。\"我有些无奈地看了一眼慕容语嫣,见她也只是无可奈何地笑了一下,只得开始龇牙咧嘴地脱上衣。
不一会儿,胖子拿着一堆绿色的叶子回来了,搁在口里嚼了一会儿之后,将一滩绿乎乎的烂叶子吐到手里,就要往我的伤口上敷
\"哥,你要整死我不用这么费事,你直接把我摁湖里淹死得了,我绝对不反抗,就是求你别用那玩意儿整我伤口,我怕感染了再得破伤风,呵呵\"我一面往后躲,一面一脸谄媚地向胖子求饶。
\"你特/码别不几好得,你妈低我嘴都马鼻了......\"胖子一瞪眼睛吗,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同时一脚将我踹到,不由分说,就将那团绿乎乎的浆糊按在了我右肩膀的伤口上。
我一吸凉气,就感觉伤口先是一阵搅动般的痛楚,随即就是一阵冰凉,痛感顿消,血也被止住了。
哎呀我操,你丫可以啊,这是啥玩意儿啊,挺灵的嘿,不疼了,呵呵\"我喜出望外地看向胖子和慕容语嫣,咧着大嘴乐上了。
\".......\"胖子淌着哈喇子说了几句,因其说不清楚,慕容语嫣忍俊不禁,拦住胖子:\"你缓缓劲儿,等麻醉的效果过去再说话吧,嗯,郎乾,这种草药叫鹿含草,也叫马粪包,因有天然麻醉剂,所以止血生肌阵痛的药效,龙哥的舌头,就是在嚼鹿含草的过程中被麻痹了,呵呵\"
\"哥,为了兄弟,你能舍出自己的口条,真讲究,是个爷们,呵呵\"我靠近胖子,故作感动地拍了拍胖子的肩膀,并深情地说道。
\"滚jb犊子,王八羔子......\"胖子这几句话吐字很清晰,还作势要继续踹我。
\"行了,别闹了,抓紧时间离开这里吧,我怕一会儿再碰上什么更吊诡的事儿,我的神经,已经快到极限了。\"慕容语嫣心有余悸地看了一眼身后的树林,催促我们俩赶紧开这里。
我和胖子面色一正,清理了一下装备,除了黄色的光柱已经消失的柏木钉,我们的枪支、背包都已无处寻觅了,这倒好,轻装前进了。
此时,湖里面的黄色光线也如晨雾一般,渐趋稀薄,逐渐消失。
\"多亏了这些光了,可是,它们是咋来的呢?\"胖子嘴巴的麻胀感消退很快,见我对着那些光出神,便随口问了一句。
\"可能跟我的血有关系,也可能是源于一些咱们还不清楚的原因,行了,咱们还是走吧。\"我又看了一眼趋于平静的湖面,叹了口气,辨了辨方向,与慕容语嫣和胖子朝西面走去。
就在掉头转身的一刹那间,我的第六感观很真切地感受到,有一股令人陡生寒意的阴鸷目光在黑暗中死死地盯着我们,我甚至都能感受到那个\"人\"咬牙切齿的愤怒与恨意。
我浑身一颤,回过身,后面,只有无穷无尽的黑暗,还有骤然开始飘落的霏霏雨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