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收到媚姑与粉面郎君在迎春楼作案的消息以后,一连几日都在没有二人丝毫的消息。整个海宁城好像一下子安静了下来,蜂拥而来的武林人士也都相继离开。
两个诡异杀人魔头的离开,让海全德有了空闲。听到海全德那虚浮的脚步声,房子易脸上露出了厌烦的表情。对于这个贪得无厌,猪头大耳肥猪县令,房子易没有丝毫的好感。
“下官见过公公大人。”却是海全德到了房子易身边。
“海县令有事?县里的命案都处理好了?”
“下官此次前来特地为了答谢大人的,要不是有大人坐镇,那连犯命案的贼人肯定还在恣意妄为,所以下官代表海宁的百姓感谢大人。”
海全德这一个马屁是拍在了马蹄子上,房子易现在正懊恼的就是媚姑与粉面郎君的事,偏偏海全德此时提起来。
眉头一挑,房子易冷笑着说道:“海县令是来讽刺本督主没有将犯案之人绳之以法吗?提醒我无能吗?”
连续两个质问吓得海全德满头冷汗,不敢直视房子易的眼睛。莫说是他一个小小的县令,就是朝廷里的大员对东厂也畏惧三分。东厂只属于皇上的机构,监察天下,直接对皇上负责,惹了东厂就等于丢了前程。
海全德连忙结结巴巴地说道:“不……不是,公公息怒,下官就是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讽刺公公啊。”
海全德在海宁县一手遮天与当地豪绅勾结,欺压百姓,贪赃枉法,房子易早就知道。当时大他只不过是一个百无一用的秀才,对此敢怒不不敢言,今日大权在握,房子易早就有收拾他的心了,只不过时机未到罢了。
房子易不发话,海全德不敢妄动,站在那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尴尬非常。尤其是房子易那风轻云淡的表情,更让他琢磨不透。
站了未多时,肥胖的身躯下,海全德双腿已经颤颤巍巍,不停在抖。心理与身体的重压下,即便是冷风嗖嗖,海全德也已经满头大汗。
看这家伙撑不下去了,房子易淡淡地说道:“好了,海县令,本督主知道你的心思,好生做好分内之事,下去吧。”
听此话,海全德哪敢再待下去,急忙告退离开。
“等等。”房子易叫住了海全德。海全德回头看着房子易不安地问道:“公公大人,您有什么吩咐?”
“将你的人带走吧,找的什么人,连伺候人都不会。”也难怪,春香床上伺候男人还可以,让她端茶倒水,还真不拿手。
以为抓住了机会,兴冲冲地跑了拍马屁,结果碰了一鼻子灰,海全德憋着一肚子气。
春香没有办好事,不知如何交代,心里忐忑,急于讨好海全德。看海全德脸色不对,赶紧上去扶着海全德肥胖的身体说道:“大人,慢点,奴家扶着您。”
要是平时,海全德定然兴致高安,但是今天百事不顺,哪有心情,一把将春香甩开,自顾回去生闷气去了。
海全德走后,房子易招来了众人商讨。他实在不知道媚姑与粉面郎君搞什么名堂,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又突然消失。
看大家不说话,段二爷最先忍不住了,说道:“我看他们是怕了,这么多英雄豪杰在追他们,他们一定是跑了。”
“不会,师父曾经给说说过,次二人行事乖张,仗着邪功厉害,从不将武林人士放在眼里,是不会这么轻易离开的。”司徒雪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