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文天装着不敢置信:“我有什么麻烦?”
“等无忧解决了小娇娇,爹爹和母亲就不会有可能生气的事儿了。”文无忧不客气的说过,顺手,一大把金子贴给自己:“无忧这么懂事,无忧这么好,无忧这么体贴爹爹……”
“分明一个小坏蛋!”文天揪揪女儿面颊,顾氏下了车走过来,他不再说什么,一家人对大门走去。
守门的人腆胸拦下,眼神儿在他们的衣着上一扫,就更大大咧咧:“哎哎,没钱不许来啊。”
一道白光抛出来,一个五两的元宝落到他手上。大茶壶直了直眼睛,腰身飞快的往下一折,笑脸儿堆出千朵万朵菊花开:“呵呵,原来是大爷,大爷里面请。”
“银子才是你大爷吧?”文天调侃着他,护着妻子和女儿往里进。
这小小而在烟花地正常的插曲,使得文无忧信心更足。边走,边对父母又说上一遍:“就是这样,我是儿子,母亲是兄弟,咱们一家人穷了的,但爹爹呢对小娇娇念念不忘,特地来寻她打秋风。”
文天的脸又绿了,苦笑道:“寻她打秋风?这是我会办的事儿?”
顾氏笑弯了腰。
只有文无忧一个人兴致勃勃往前闯,但到底头一回到这种地方,心里有发虚的地方,自语喃喃地给自己鼓劲儿:“都说这地方的人爱钱,爹爹穷了,她也就不用守着。再攀个高枝儿去,从此衣食有着。既让她死了心,又让爹爹看清楚为人。这是有功德的好事儿,看我想的多周到。”
念念叨叨都快觉得自己慈悲无数,几声喧闹过了来:“哎,就是你,是你!穿红衣的小子,穿蓝衣的大个子,到爷这里来,过来过来。”
文无忧一家人都是一愣,顺着声音看过去,见到左侧有一座楼,大红刷漆,大红纱蒙灯笼,在繁星下无端的就生绮丽。
再加上往来的人嬉笑无度,行止邪气。这楼就好似一丛妖风裹一群妖孽。二楼招手坏笑的几个锦衣公子,活脱脱似黑风洞的妖怪。
文天皱皱眉头,把妻子推到后面。顾氏颦起眉头,把女儿扯到身后。这一个护一个的举动似更招惹到楼上的人,有一个断喝一声,手往下一指:“不识相的,给爷麻溜儿的上来,还等着爷吆喝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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