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三的出现,让女眷们大喜。
四夫人等有待嫁女儿的含笑:“三爷,今儿却有空来坐坐?”各自对女儿们使个眼色。
莺声燕语娇柔而起:“见过三爷,春寒还没有下去,外面冷,请进去吃杯好茶……。”
如果不是这里有人,文无忧毫不奇怪自己会恶心到吐。内心低低贬低着,还见过明三爷?哼,你们要知道这明三和荣王是一路的人,就是掳走自己而致使宇文家大闹的共犯,还会这样讨好他吗?
明三称呼荣王为“舅父”,他的母亲应是长公主一流,也算皇家子弟。
对权臣暗中动手脚也不在意外之中。
刚想到这里,一句话传到耳中。
“不用客气,我是为无忧姑娘而来,如今她安然无事,我可就放心了。”
文无忧愤然回眸,往明三面上狠扎一眼。
见他清风朗月一般明澈无瑕,见姑娘们恼怒吃醋一古脑儿上来。
这是接着荣王的招数继续离间?
“非亲非故,不敢劳动。”无忧拂袖说过,不管此起彼伏的吸气声,继续对文天走去。
但随即她停下脚步,面上现出又气怒又震惊,发出一声惊呼:“爹爹,你怎么了?”
她看到的爹爹,不再是两天前那丰神俊朗过人神采的男子,而是面容憔悴,隐隐的胡子青根露出,眼睛里满是血丝。
包括太师宇文靖在内的宇文家男男女女忙活着招呼荣王和明三,就听到一声爆发的责问声。
“你们把我爹爹怎么了!”文无忧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燃烧起两团愤怒的火焰。
士兵还在眼帘之内,但这不更是爹爹受到欺负的铁证。没有遭受难处,怎么会动用京都护卫的人马?
就人数上来看,还用点吗?父女一家人进京,加上主仆只得六个,宇文家却是主子加奴仆近千的人。
擒贼擒王,问罪也问王。两道怒眸直射到宇文靖面上。
更大的愤怒就此让引出来。
二夫人头一个想起来,她跟在宇文靖和文天后面出来,并不是为明三爷,而是为自家丈夫的清白,再就讨还公道。
瞋目切齿道:“把他怎么了!问问你自己!说你让强盗劫走,这强盗一定是二老爷寻下,你爹把二老爷打了。”
冷笑拂袖:“谁还敢把你凶神恶煞的爹怎么了!”
三夫人只落后二夫人一步,随后道:“宇文天!你女儿好好的,你却把我丈夫也打了,这是什么道理,你这是什么道理!”
七房是今天遭的的殃,刚起的痛入心入骨,骂的最怨毒:“十几年前离开的家,天知道回来的是个什么下流胚,就还是原样的人,也学出来了。真真有人使坏,女儿在外面勾结殿下,没遇上殿下,荒野流连一定还没回来。当爹的就在家里讹诈……。”
文天实在太厉害,七夫人一面说,一面防备文天。但见文天眉头一耸,七夫人往宇文靖那边就跳过去,尖声道:“太师您看啊,您在这里又算什么,他又要动手了……。”
“住口!”骂她的却是宇文靖。
女眷们一起不服,二夫人三夫人率先跪下,对别人看一看道:“大家都别干站着,今儿带兵把家也抄了,还没有抄到你们房门,也早在他意思里,都跑不了。”
闻言,也有一些随着跪下来。
四夫人也想出文天一个丑,也想往下跪时,衣角一紧,见是自家女儿宇文红对她暗使眼色,悄声道:“看看谁更厉害再说。”
四夫人一愣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