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眼罗拉拉,心想这小丫头想揭穿我?
“好啊,哪天去看看,对了,我们都是舞蹈课的同学,以后就别喊我徐老师了,你们就叫我名字吧。”徐何蕊说。
“冯总他对朋友特别好,朋友只要有什么困难都找他。”罗拉拉说。
“是吗?”徐何蕊说。
“应该的,在家靠父母,在外靠朋友,我呢经济上有这个能力,我就帮一下朋友。”我说。
“冯总住的房子很大,为让朋友节约房租,他让朋友都住在他家里,他有一个女性朋友,家里父亲有病需要钱,他二话不说,就打过去三万块钱,三万块钱呢!”罗拉拉说。
“挺好的。”徐何蕊说。
“我们周末要搞个小party,何蕊,你也来玩吧,我们一起跳舞。”罗拉拉说。
“去你们家吗?”徐何蕊问。
“是啊,家里客厅很大的,你来吧。”罗拉拉说。
“好啊,正好这个周末我有空。”徐何蕊说。
“起承,怎么了,我看你脸色不好,哪里不舒服?,你不欢迎徐何蕊去家里吗?”罗拉拉说。
“我挺好,当然欢迎了,热烈欢迎。”我说。
“这样吧,哪天让冯总专门开车去接你。”罗拉拉说。
“好啊。”徐何蕊说。
“好了,很高兴能认识你们,我吃好了,我还有点事,先走了,改天我请你们吃饭。”徐何蕊说。
“好的。”罗拉拉说。
徐何蕊走了。
“拉拉,你就这样给帮忙的?”我问。
“不挺好吗?一开始你喷一身香水,人家徐老师都想走了,还不是我一个劲地吹捧你,现在她对你印象多好。”罗拉拉说。
“不过,你吹得有点过火吧!”我说。
“怎么过火了?你不是公司总经理吗?你得有办公室吧,总经理不是屌丝吧,住房子不会和人合租吧?还有你得有个车吧?哪怕是辆摩托车?”罗拉拉说。
“你这么说也没问题,不过,你要事先给我说一声呀!”我说。
“行,下次我注意,冯总啊,这个周末就看你的了。”罗拉拉笑着说。
“好,这徐何蕊我是追定了。”我说。
“好啊,现在租个车也不贵,再说就租个把小时。”罗拉拉说。
“我为什么要租车呢?不能买辆吗?”我说。
“牛,好,我欣赏你这种气魄。”罗拉拉说。
“回家吧。”我说。
公司里气氛似乎有点紧张,每个人的脸色都一副严肃的表情。
“起承,”罗拉拉小声地说,“你知道吗?公司要裁人了,你看领导在找人谈话,谈话的人,估计就是被裁的。”
“是吗?”我一边说一边在网上跟小兵QQ聊天。
“我估计我们要被裁了。”罗拉拉说。
“那好啊。”我说。
“好毛好?我可不希望被裁,要是失业的话,我就完了。”罗拉拉说。
“没事,也不一定会裁到你的。”我说。
“罗拉拉!”办公室文员喊道:“去一下郝部长办公室。”
“完了,我要被裁了。”罗拉拉说。
我冲她笑了笑,说,“恭喜你。”
“去你的。”罗拉拉一脸沮丧。
罗拉拉去了郝部长的办公室,不到十分钟就出来了。她冲我招了一下手。
我跟着罗拉拉去了走廊。
“怎么样?”我问。
“我被裁了!”罗拉拉眼睛湿润了。
“我呢?”
“郝部长说要留着你这个猪头。”罗拉拉说。
“为什么裁你不裁我呢?”我问。
“是啊,我也是这样和郝部长说的,我说你上班时在电脑上聊天打游戏,出去发传单,居然把传单塞进了垃圾桶。”罗拉拉说。
“你真这么说的?”我问。
“说了又怎么样?”罗拉拉眼泪掉下来,砸在了地上。
“郝部长怎么说的?”我问。
“她什么也没说。”罗拉拉说。
“那你完了。”我说。
“完了就完了。”罗拉拉说。
“你这行为也太卑鄙了吧。”我说。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可是我运气不好。”罗拉拉说。
“哎!可惜啊,我是帮不了你了。”我说。
“起承,在这里好好干吧,祝贺你!”罗拉拉擦着眼泪说。
“冯起承!”女文员探出头喊道:“冯起承,你去一下郝部长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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