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人就是任性,一个大活人,竟然被人包了,还仅仅是因为要照几张相片,出价十万块。
秦堪想想就忍不住发笑。
再有,第一次被人家包了,这感觉,真的说不出是什么味。还是珊珊理性,虽然一万个不愿意,但还是说:“别这样了,人家想和秦堪照张相,我们怎么可以把他霸占了呢?”说完,又对秦堪说,“秦堪,想通了,可以到京城来找我。我随时欢迎你到京城来。小农民
,这没什么值得你坚持的地方。”
秦堪微微一笑,“好吧。”
不过,他心里确实不服。小农民怎么啦?小农民不也是职业吗?没有农民,你们吃什么?再说,我这个小农民可不是一般的小农民。
但是,他不能一口拒绝珊珊的好意,虽然他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去京城找她的,最后还是说了俩字,好吧。
珊珊走了,和一群人。
她在人群中几次回头。
刘威和王跃云也是几次回头,但他们的眼光和珊珊不同,他们眼中不是生离死别,他们的眼中是一股怨毒。他们的眼睛再告诉秦堪,小子,等着吧,劳资总有一天,会找回场子的!
看着远去的珊珊,秦堪也有一种难以割舍的留恋,说不出的感觉。
他在想,是不是这辈子都不能见到她了呢?
想到也许一辈子也见不到她,心中泛起一股难以割舍的惆怅。走远了,秦堪也回过了神,接下来,又热闹了起来,来请秦堪合影的越来越多,秦堪衣服袋子里塞满了小钱,十块的、二十的、五十的、一百的都有。当然,也有很搞笑的一块一块的——这是秦堪的小费
。
后来装不下,他随地捡了一只塑料袋子,洗了洗,用来装小费。
最后实在是拥挤不堪,终于有人出来组织大家排队,就这样,秦堪又做了两个小时的模特,一直到天黑才收工。
今天阿扁可高兴了,就连附近的几个租衣服的摊点也沾了福,半天的营业额超过了平日半个月的业务。
阿扁数了数,今天收入接近八千。而秦堪,他也数了数,今天竟然收获了三万两千块钱。
“我请客。”阿扁高兴,他在想,是不是可以长期租借秦堪呢?
长期租借秦堪,得首先问问他的职业,如果他没有很赚钱的职业的话,就和他商量一下,来一个长期合作,他愿意拿出租衣服的百分之几十作为回报。
听阿扁请客,秦堪也高兴,他也希望从阿扁的嘴里了解更多宓族的情况,再说,交个宓族朋友,自己才可以大胆地在乌寨活动。
“好哇,”秦堪回答,“正想尝尝你们乌寨的美食。”
“‘你们’乌寨?”阿扁惊诧地问。
秦堪心里一紧,赶紧说,“哦哦,我们我们,是我们乌寨。”
差点漏了口风。
辛亏秦堪反应快。
宓族人都把乌寨当成自己心目中最神圣的圣地,都以乌寨为荣,一个宓族人,怎么会把乌寨说成是“你们的”呢?
“我第一次来乌寨,这里有什么美食啊?”赶快把话题引开。
“丝娃娃,酸汤鱼,柴火腊肉,猪血肉丸……”
阿扁报出了一大堆名菜的名称,可秦堪听着阿扁报出的是一大堆垃圾食品,不由得皱了皱眉。
丝娃娃就是一些蔬菜,切成丝状,蘸些酱油佐料,这也是美食?
酸汤鱼,简直就是米泔水发酸,吃了不拉肚子那是你抵抗力强。
其他的,哎,都是吃了不健康的食品啊。
还是吃海岛上的食物比较好,没必要牺牲自己的味觉神经,所以秦堪笑着说:“好,我也弄点我们寨子的美食,比一比,看谁的好吃?”
阿扁是有自信的,他一声“好”说得既响亮又有气势,比就比,我们乌寨的美食,还能输给你们小寨子的?接下来,阿扁精心准备了十三道美食,都是他认为是世界上最美妙的食物,他得打动秦堪,让他和自己合伙,再说,他还要赢,乌寨人都有一种自豪感,在他们心中,乌寨是地球的中心,这里的东西永远
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