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后,我躲在猫头鹰先生的家里。偶尔会有人来向他寻求的帮助,我就藏在书架后面的一个小的凹洞里观察。
他解决的方式实际上只有解答疑惑和提供建议。看似简单,其实在我眼里他就好似一个老猎手,能够用箭头对准他的猎物,并精准的命中。
晚上没人的时候,我总会一边跟他吃着喝着一边聊一下感想之类的。每次他都会讲一些趣闻,尽可能让故事在我能听得懂的状况下,使我进行解析。
猫头鹰这个老师,虽然神秘。但是他的和蔼可亲与尽心尽力为他人解决问题的态度使我深受教诲。
有一次,我在帮他打扫屋子的时候,好奇的触碰了桌子上写满文字的纸张。上面的文字我一点也看不懂,翻开后又黑白色的图片绘成的人族在上面,看不出到底是男是女,衣冠楚楚的。
当夜幕降临,他又回来了。为我带来的了一碗叫做卤煮的食物,就是把猪的肠子切好加上些特别的作料煮成的。味道很好,甚至一碗都没能满足我。
我不太好意思再张口,于是转回来问了文字纸的问题。
他说那叫‘报纸’。是他这个世界信息传达的一个普遍用品,虽然现在用的人少了。时不时拿出来在天气好的日子里看看也挺怀念的。
我大概明白了,这属于一种战略情报的传递方式。通过写在纸上做出普及。
可是,写这么多会很累吧。人手一份的话要多少人抄写才行呢?光是想想我就觉得不可能。
为了解答,他又提出一个新鲜的词‘印刷’。就是能大量复制文字在纸张的方式。我猜想,那是不是魔法,并愚昧无知的问出来了。
他笑了笑,脸上没有半分鄙夷。他说这个世界是存在魔法的,就是跟我世界的那种有天差地别。他好像很清楚我的世界究竟是什么样的,同时我不会问他有关我的世界的问题。
因为,一码归一码。
临走的前一天,发生了一件事。有个孩子来找他,孩子看起来阴郁的很。他嘴角拉起的笑容犹如恶魔一般。
他说,他是来治病的。
我稍稍推开了一点书架的缝隙想要仔细观察猫头鹰。他坐在椅子上抿了抿嘴,好像有什么话想直接跟这孩子说。
按照一贯的惯例,他还是先跟孩子聊了一个小时左右。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个孩子大有问题,可是猫头鹰最后排定,他没有任何问题。
男孩失望的离开了。在临走的晚上,我问了他究竟为什么判断男孩没有问题?
他也回答了。
那个孩子一开始就是来求救的。但是被检测出精神有问题的话就不是小事了,他很聪明能够在应该犯错的地方犯错,不该犯错的地方达到想要的结果。
所以呢?
男孩最大的问题就是在于他拼命的追求结果。
回到本该属于我的世界后,我用了五天离开了魔神塔。作为报酬在魔族里学习了魔法,同时也带走了不少的书籍。
仍是孤身一人的旅途。我在旅途中遭遇过了同为兽族的抢劫、人族士兵的追杀、魔兽的驱逐和精灵族的围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