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会。”张文明稍稍犹豫了一下，最后摇摇头，说道：“本来这件事情是不能说的，不过既然是你问起了，那我也不能瞒着你。”

喝了一口茶，张文明说道：“其实这次上面派我们这个调查组下来调查，不过只是走走过程，或者是，做做表面功夫，毕竟，秦灿的举报材料都已经交到老董事长那里去了，总要下来调查一下的。”

“走过场？”苏城有些不明白。

张文明看着苏城，笑了笑，说道：“这个闫德利，还是有些本事的，他也不知道怎么做的，居然请动了少董事长来过问这件事。所以，这件事情，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少董事长？”苏城还是有些不明白。

“其实说起来也不复杂。”张文明说道：“秦灿是老董事长的人，而闫德利的靠山，应该是少董事长的人，而少董事长和老董事长，一向是不和的。”

“这个少董事长和老董事长不是父子关系吗？怎么还会不和？”苏城依旧是不太明白。

张文明笑了，他吹了吹茶杯里的茶叶沫子，笑着说道：“是父子没错，但是，谁规定父子就一定要和气的？老董事长年纪大了，所以，集团的很多事情，他都已经交给少董事长去做了，但是，在很多事情尤其是大事上，老董事长还是不愿意放手的，所以，少董事长有些心急，这也是难免的。当然你知道这些也就行了，至于他们父子关系和睦不和睦的，这和怎么没有关系。”

苏城点点头，说那倒是。

两个人又随意的聊了些其他的内容。苏城忽然想到一件事情，他问张文明：“对了，我那天走的时候，那个李蓉最后也走了吧？我看她好像是给你送上门来似的？”

苏城和张文明之间，无话不谈，所以，即便是这种话题，他们也是毫不避讳的。

张文明听了哈哈大笑，他点点头说道：“你猜的没错，她的确是送上门来的，并且，这货色说实话还真的不错。”

“那后来呢，你把她留下了？”苏城急忙问道。

“你说呢？”张文明笑了，笑的云淡风轻：“你会将送上门来的鸭子再叫它飞走吗？”

苏城皱皱眉头，说道：“这样的货色你也敢要啊？再说了，她可是有目的来的！”

张文明说道：“为什么不敢要呢，闫德利的事情早就是定局，闫德利不会受到太大的处罚。那么，送到嘴边的肥肉，为什么不吃呢？再说，这块肉还真是肉鲜味美啊。”

张文明说的到也是实情，就在那天晚上，他的确是将李蓉给留下了，当然，他也看出了李蓉的意思，是想要攀上他这棵大树，然后好继续往上爬。对此，张文明是不在意的。如果这个女人真的是那个材料的话，他是不介意帮帮她的。要是她不是那个材料，他也不用承诺什么，毕竟是这个女人自己送上门来的。

那天晚上，张文明可是享尽了齐人之福。这个李蓉的确是个尤物，这个女人还真是有些手段的，花样也多。反正，张文明那天晚上玩的很开心。而李蓉也很开心。

有关闫德利的调查就算是结束了，两天后，集团总部下发了通知，通知的内容很简单，就是说明，关于调查闫德利同志的结果。结果呢，更简单，屁事没有。

对此，下面很多人议论纷纷，但是，大家议论归议论，但是，对于这个结果，谁也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