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武,老家是汉口的,只是家父很早就搬去了金陵,父母去世后,族人给了我大笔嫁妆。只是我在金陵呆久了,想回父亲心心念念的故乡安定。”
虞珠儿是奥撕卡影后级别的,说起谎话草稿也不用打,言辞肯切,推心置腹。
朱秀才又看了眼,旁边安静喝酒吃菜的苏霁阳他们,小声的问:“那武姑娘和你堂兄,现在可有落脚处?”
“没事,呆会儿上街,找个牙行买个宅子就是。”
虞珠儿说得云淡风轻,那种手中有钱,走路不慌的款姐形象,刻画得入木三分。
朱秀才更是一双小眼睛发光,这武姑娘竟然有财有貌,还无父无母,无依无靠,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金娃娃!
他赶紧对朱母眨眨眼,示意她开口问一下端倪,而王姑娘脸色更加苍白,默默的低下了头。
朱母明白之后,笑着说道:“不知武姑娘,想要找户什么样的人家?有什么条件?老婆子还可以帮你参详一下。”
虞珠儿双手托着腮,忍住恶心瞟了朱秀才一眼,略有点羞怯的说:“我就想找个,知书达理的书香世家,像朱秀才这样上进,就心满意足了。”
朱秀才简直是心花怒放,难怪早起喜鹊叫,原来是桃花来报!
朱母也喜不自胜,试探着说:“那武姑娘看看我儿如何?”
虞珠儿一下沉下脸,寒声道:“我武家可有家训,绝不做妾!朱伯母可是辱我年纪小?”
朱秀才看美人翻脸,忙解释道:“武姑娘莫生气,家母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那是什么意思?朱家嫂子就坐在旁边,还想让我做妾不成?”
虞珠儿玉脸含霜,板着脸道,那王姑娘则忧心忡忡的,抬头看了虞珠儿一眼。。
朱母眼看煮熟的鸭子,就要飞了,口不择言道:“她已经被休了,只是我儿怜惜她娘家无人,才给她个栖身之所。”
她这一语,如晴天霹雳,一直不作声的王姑娘,豁然抬起头,失态的低吼:“我没有被休!”
“我可是你婆婆,我说休了,就是休了!你还敢顶嘴,什么家教!一看就知道,是你爹娘没教得好!”
朱母向来拿捏惯了,这个温顺的儿媳妇,眼睛一瞪开口就骂。
“我爹我娘就是教得太好了!我孝顺公婆,侍奉夫君,拿嫁妆给夫君打点读书,那里做得不好?”
可能是辱及父母,又加上婆婆和夫君,在自己面前,对其她女人和颜悦色。却又颠倒黑白,无故要休了自己,王姑娘也难得硬气一回,呛声道。
朱秀才一时火大,一耳光挥过去,“啪”的一声,王姑娘半边脸上,顿时浮现出五根手指印。
这还不解气,朱秀才还破口大骂:“贱人,就凭你三年无出,又克死父母,谁会要你这扫把星?”
虞珠儿没想到,这姓朱的,竟然渣到这种地步,当着自己就敢动手打女人,谁脑子进了水,才会想进他家门吧?
“三年无出又如何?律法规定,七年无出方可休,你凭什么休我?”王姑娘也豁出去了,据理力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