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简直不敢相信“上次,是你在借我的寿,要杀了我?”
“没错,上次算你命大,这次你就没这么好运了。”说着她露出一抹阴毒的笑,眼神犹如蛇蝎。
“居然是你!我从来没想过害我的人会是你!我们这么久的朋友,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我气不打一处来,扯子嗓子就质问她。
我刚说完,她就毫无预兆地打了我一巴掌,打得我顿时清醒过来。
“是不是觉得很生气?”
“是,我是生气,但我更想知道为什么!”
我们曾经那么要好,有什么好事我从来没忘了她,就连她被人欺负了,还是我为她出的头,这些年为了她我没少拉仇恨,她居然这么对我。
“因为我恨你!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走到今天,要不是你,贺翔不会甩了我还打掉我和他的孩子,要不是你叫我去找你,我也不会遇到人贩子,然后被卖到山里,还被逼着跟死人结了婚!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这么短命!一切都是因为你!”说着她的情绪激动了起来,发狂一般踹了我好几脚,我只好弓着身子,免得被她踹坏了哪。
被她踹狠了,我也人不下这口气,顿时吼道“这你都能怪到我我身上来!?贺翔我才见过几次,我跟他有没有关系你不是最清楚?他拿我当借口你还真信了?是你自己傻!”
她疯了,她以前从来都是逆来顺受,脾气温和到不行的老好人,怎么现在变得那么暴力偏执,我从没见过她这副样子。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
“呵,你说什么都没用,我只是想来看看你狼狈的样子,看也看够了你自己待着吧。”她冷静下来,说着又踹了我一脚,然后就扬长而去。
地窖又一次黑了,我一个人越想越觉得委屈,又想哭却又觉得好笑,最后弄得哭笑不得。
门第三次响是在我一觉醒来后,我动了动酸痛僵硬的身体,看向来人。
是个穿着灰色棉花背心,戴着瓜皮小帽,精悍短小,留着山羊胡子的老头。
“这回,看你怎么破我的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