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诺一还好点,由于她死守被子紧捂胸前的,除了头发这会儿似了鸡窝样,其余的连点皮儿都没伤。
而崔九却不同了,若认真看的话,其不但伤得厉害,且还伤得可怜。
且看他一脸青白的夹腿靠在榻上一动不动外,那脸上更是多处挂彩,被印有不少的五指印。
除此之外,那像征帝皇镶东珠的玉冠,东珠已不知所踪,那冠也是歪到了脸侧边,那一头束得一丝不苟的黑发,这会儿也似乱飞的稻草一般,四下扩散张着。
明皇的龙袍,更是被无情的撕烂了好几处。
看着那吊着的丝丝缕缕的金线,崔九没好气的别了对面还裹着被子的女人一眼,“你知不知道,凭着你对朕的不敬,朕就是杀了你,也无人会说了朕什么?”
女子同样没好气的回了他个白眼,“你这不明不白的将我掳来又不说清楚的,任了谁也不会觉得这是好事儿,傻傻呆着任你奸吧!”
说完,见他气怒瞪来,其赶紧又举手道错,“得得得,算我错了成了吧!”想着他刚刚费力解释的事儿,女子再次疑惑的又问了一嘴儿,“你真只是让我看病的?”
“是!”
见他还瞪,女子心头那点愧疚又立时散了个干干净净的冷哼着,“要真是这样,你在边界时,就大可跟我说啊。何必又掳又下药的?”
在边界跟她说?
崔九冷嗤一声,“我若那时说,你会乖乖跟着来么?”以他着人探到的消息,再加上这女人性子,他敢保证,要他那时在边界真给她说了,不但会再被她给整一把,怕是还会被当笑话的只给一把药了事。
若真是这样,那与他想要的结果不就持反了么?
苏诺一不知他所想,摸着下巴也觉他说得有理儿。
本来在上次自云国回来时,她就有计划再次回云国时,会去了极远的寒冷地带。
只因那里长年近六月都是冰封地带,想着,那里有不少依然在坚强生活的植物,该是有不少珍贵之药才是。
是以,若那时男子相邀她来京城时,她是一定不会答应的。
想到这,她再次确认了一下,“只要把你后宫那些女人。弄得你想睡了她们就成呗?”
黑线划过,崔九只觉额角都快崩坏了,“是让朕愿意去睡了她们,且还要有了香火才成。”说到这,就见其又皱眉的警告道:“先声明不得用药,且是彻底治好才算成,短期内可不算。”
尼玛,这么麻烦,苏诺一挠头,看着他挑眉来了句,“你确定你不是gay?”什么对女子无意,也不愿女子近了身的。
要真是这样的话,那除了gay,还能是了什么?
给?
见他不解,女子当即单手拍几的不耐说道:“就是龙阳之癖。”
她这一声龙阳之癖,喊得很是大声。
话声出口时,除崔九额角抽抽外,那立在殿门口身着彩衣的四名侍女,亦是忍不住偏着小脑袋,眼角不断的往里瞄着。
自知闯祸的苏诺一,当即尴尬的哼了哼,“那个,那个,一时没控制住,见谅,见谅哈!”知这玩意属了隐蔽性,女子又了然的点了点头,“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瓣直的。”就算瓣不直也要瓣啊,不然的话……
想着刚刚男子的威胁,苏诺一生平第一次,感觉到了来自死亡的威胁。
虽不懂瓣直之意,不过男子却聪明的不再出口相问。
不是怕被女人鄙视没见识,而是他不想再听到,任何会让他抓了狂的词句,他怕他到时会忍不住掐死女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