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将痛得脸色灰白,赶紧拿着另一手前去捂住。
一旁的男人却在这时将佩刀缓缓抽出。
那磨人的吱吱声响,令着那主将胆颤的向后节节败退,“不不不~饶命,本将,我我投降,我投降!”
“投降?哼!”男人呲之以鼻,转头看着那一群犹如切菜般不停切着脑袋的众将,“你问问他们看,看他们会不会让了你投降?”
“啪!”众将听得抬眼,一双双如狼的眼睛里是满含仇恨的愤怒,听了主将这话,回答他的是一声声继续如切菜般的剁头!
主将脸色惨白,摇头头试着一步步向后退着。
他现在才明白,这个男人根本就是个魔鬼,现在才明了,他派去堪探到的守卫森严情报是其故意给的假信息,明了,那一次次的假意追击,加挑衅出战,他亦是在悄悄布置着这一片的平地之雷!
他,早已看透了他的目地,故意中计的牺牲了替代的军将,为的就是这一刻的复仇!
“不~”“喀滋!”惊叫未落,那飙高的血红液体在空中划了个极漂亮之孤。
敌军主将甚至都没感觉到疼痛的还惊恐的睁大着眼,看着那没了头颅的自已身体,无意识的在那自主摆动着。
“扑落落!”脑袋滚动几圈,被一年轻青副将伸脚踩在了脚底。
“将军,这些头颅要怎么办?”看着堆积成一堆堆小山似的头颅,那副将红着眼问。
男人抬眸,见砍了这般久,还有小半未砍完。
正待发话之际,那灭了火的堡垒处,穿来了待侯在另一边的众将。
男人眯眼,沉吟道:“将战马首级一起砍下来,排成排的放着。主将放于最前!”
“是!”
赵君逸颔首,看着逐渐散了的毒雾,心内一阵沉痛。
这就是战争,不论过程,只论胜败,极其残忍的战争。
转回头,望着那曾经与他是一片国土的将士尸体,他凤眼极沉极红,心内滔天巨浪难熄,将刀回销,他背手,只淡道一句,“且速速清理,敌军怕是久等不归主将回城,会起了疑心攻来!”
“是!”
边界战场又一捷报传遍了變国上下。
听说那新任的忠勇将军,有勇有谋,仅在牺牲万余人的情况下,将计就计着敌营的计划,将敌营主将连同二万多的兵将一同放倒,且还取其全部战亡军队的首级,与着那斩下头的战马一起,排成排的码放得整整齐齐。
两万多颗头颅并战马啊,想想那场景。
彼时众變国百姓听了,皆吓得齐齐倒抽了口气。
这般恐怖的征战,胜利一方的變国百姓都吓着了,可想而知了那靖国的百姓与守边将士又是了何种心情。
听说如今的靖国到处人心惶惶!那军队士气更是节节衰退,毫无了战胜之心。
一些精明人士猜测,怕是以着如今又一守门牙齿的大开,那靖国往后,怕会被變国势如破竹般的给攻克下来哩。
“如今好了,这两重要之地破了后。想来往后推进就简易得多!那小子,想不到手段如此极端,如今的靖国众将怕是再难振奋军心了!”
彼时前来诉说消息的华老,在说完后,面上的满意是久久不退,对于赵君逸的这种做法,更是毫遮掩的大赞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