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没法起炕,又想上厕所的,赵君逸却直接说要抱她给她把了屎尿。
这让她深觉自尊受创,又觉害羞的给坚决回绝了去,可即使是这样,男人还是拿着个废盆进来,放在了炕上,让她就此在炕上解决了去。
李空竹没法,只得红着脸让了先他出去,费力的解了裤带,以着最艰难的方式在炕上完成了,成年以来的第一次撒尿。
一尿完,她就将盆给推远了去,捂着被子直觉害羞的不敢露了头来。
赵君逸进来,眼着她捂着个小被,那露出的耳尖居然范起了红,就不由得很是愉悦了把。
李空竹感受到了男人的注视,很是别扭的娇羞的喝了嘴儿,“赶紧端走,我饿了!”
难得的勾唇笑出了声,却惹得她在被子里狠狠的捶着被子泄愤。
男人赶紧的止了笑,抿着嘴角的过去,端盆后就走了出去。
待听着他出去后的李空竹,这才掀开被子露头,轻吁了口气。
用手轻拍了拍热得发烫的脸颊,真是,当真是难为情死了,长这般大,还未像如今这般不中用过哩。
麦芽儿是在她吃过饭后过来的,再次看到她躺炕的模样后,是狠狠的将那两房给骂了个狗血淋头。
“俺昨儿听说聚在一起时,本想着去村口等着给你打声招呼,可见着赵三哥去了族长那里,还以为他们要倒霉了。哪成想,这霉虽说倒着了,可你也跟着受了罪哩。”说完,狠狠的朝着那边方向呸了口,“不过那混不吝的被休了,倒是痛快不少!”
李空竹犯着恶心,说不了太多的话,听了这话儿,只笑了笑,“我也未料到这个意外哩!”
麦芽儿听罢,很是无奈拍了拍她,让她安心养病。知她不舒服,再跟着话了几句后,便抬脚出屋向着小厨房行去了。
那边的赵君逸得空跟着进来看她,却见她嘟嘴儿卖萌的说道:“当家地,今年这年头儿于我不利哩!咋才开个头儿,我就碰到这般多倒霉儿的事儿哩?这又是生病又是挨揍的,看来哪天我得上庙上上香才行。”
“嗯!”男人过来见她脸色还好,就坐下伸指从身上的天青色荷包里拿了药膏出来。用指尖挑起了少许,下一刻就轻轻地在她那已经淤青的额头上,轻轻涂抹了起来。
“看来鸡蛋并不好使哩!”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令男人别了她一眼,似在说她倒是乐观。
女人却冲他嘿笑了几声。
男人则无语的默默将药涂完后,沉声道了句,“累了就闭眼歇会。”
“嗯。”女人点头,甚是听话的闭上了眼睛。
看着那卷翘眨动不已的睫毛,男人坐在那耐心的等着。
待听到她的呼吸均匀绵长后,这才缓缓起身,抬脚向着屋外行去……
养伤期间,李空竹除了不用做事儿外,还听了不少八卦。
比如隔壁两房的开始闹了不和,那郑氏明明被休了,却赖着不走。
赵银生被打得已是好些天不能下炕,连着那边小儿这两天都没在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