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歌刚到了状元府门口,便被家仆拦了下来。
“什么人?”
“我想找林状元,能不能劳烦帮我带个话。”
“你谁啊你?你以为状元是谁都见的么?”
长歌从掏出个银锭子来递给仆人道:“麻烦你去告诉林状元,一个叫林长歌的找他。”
仆人见了银子,这才松口道:“行吧,你且在这里等着。”
长歌抱着幸生等在门前,不知为何,她心里竟有些紧张了起来,不住的胡思乱想着。
若是林言琛还要她们母子,她要不要留下来,哪怕,是给他做妾……
长歌被自己这个念头吓了一大跳,自己什么时候这么没出息了?
可是,真的不想离开他,这么多日子没见到林言琛,长歌才清楚的认识到,自己有多喜欢他,从未有过的喜欢……
书房内,林言琛刚刚和白檀发生了一番不算争执的争执,原因是自二人成亲以来,林言琛从没碰过白檀。
一开始白檀以为林言琛只是还没忘记林长歌,一时有些不适应罢了,可是经过这么多日子,白檀发现,林言琛根本也没打算适应。无论自己如何讨好他,他依旧对自己冷若冰霜。日日睡在书房不说,连句话都不会同她多说。
今日她亲自做了点心来送到书房,见他依旧在看翰林院所掌管的政事,上前带着些讨好的意味道:夫君,你日日忙于政事,可别累坏了身子。”
林言琛没理她,白檀又道:“夫君果然是个有上进心的,当个六品官员实在埋没夫君的才华,改日我回宫同皇兄说说,升升你的官职。”
“不必。没什么事你先出去吧。”
白檀:“……”
“夫君今晚可来房里睡么?”
“我睡书房。”
白檀到底忍不住了:“这么久了,夫君还没适应过来么?你打算和我这样分房而睡到什么时候?!”
林言琛没答话,依旧冷着一张脸低头看卷宗。
近日西北地区出现灾荒,因国库空虚,护国将军以养兵为由,上奏不赈灾,皇帝居然批准了,派兵将那些难民困住,让那些难民自生自灭,林言琛正在想怎么让白钰收回成命。
近几年边境国家蠢蠢欲动,国库的银子的确应该放在养兵之上,就算是他,也没把握劝服白钰,可总要试试看。
白檀见林言琛如此,眼眶微红道:“你就一定要对我这么冷漠么?”
林言琛好不容易有点头绪,被白檀给打断了,微微蹙眉道:“我性格一向如此,以后我在书房你不要随便进来!!”
白檀:“……”
她强忍着委屈道:“好,既然夫君不喜欢,我以后不进来就是了。”
白檀出了书房,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能心急,恰好撞见了下人要进书房,白檀拦下他道:“大人忙于国事,不得进去打扰,有什么事先和我说吧。”
“回夫人,外面有个叫林长歌的女子要见大人。”
白檀:“……”
呵呵,林长歌,你还真是阴魂不散。
白檀想了想道:“让她等着,三炷香左右的功夫,带他来到我卧房。”
“是。”
白檀命自己的丫鬟翻出了些蒙汗药来,并且将她的心腹带来藏在暗处准备着候命。
白檀将蒙汗药兑在酒里,又准备了两道小菜,亲自端着回到了书房。
林言琛冷眼看她,白檀故作没看到,苦笑道:“哪对儿夫妻同你我这般呢,我知道夫君忧心国事,过几日我回宫想办法和皇兄替那些难民求求情就是。”
林言琛闻言一愣:“你说真的?”
凭白钰对白檀的宠爱,白檀又是个机灵的,她出面的话说不定真能让白钰松口。思及此,林言琛难得给白檀些好脸色道:“有劳你了。”
“那,夫君过来和我一起用晚膳可好?”
林言琛来到了餐桌前,白檀倒了杯酒递给了他,林言琛看着面前精致的菜肴,不自觉想起长歌给他做过的那些饭,虽然都是些家常菜,可是当时比此刻有食欲多了。
可惜啊,再也吃不到了。
林言琛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又自顾自的倒了一杯,白檀见他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酒,松了口气,那蒙汗药药效极强,不出一炷香的功夫,林言琛便昏睡了过去。
白檀将他扶到了床上,褪去了他身上的衣物,替他盖好被子后,又脱掉了自己的,只留下肚兜和亵裤。
白檀想了想,又在自己身上重重的掐了几下,白皙的皮肤顿时出现了好几个红印子。
长歌抱着幸生在府外等了许久,下人说林言琛正在忙,让她过一会儿在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