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暖差点没淹死在他的口水中,她抡起拳头,也不管眼前的人是她的金主还是债主,对着陆薄年的心口捶了过去——
陆薄年你大爷的,竟敢说老娘饥渴,我看饥渴的是你吧!
抓住她的拳头,陆薄年慢条斯理的说7;150838099433546:“被我说中了,所以恼羞成怒?”
夏暖觉得自己深深的被刺伤了,她为毛要好奇心爆棚开门去见热闹,直接让这个人自生自灭多好?
呜呜呜,现在的她,好不烦躁!
不,应该是好不崩溃!
陡然间,夏暖被陆薄年拉进怀中,对上他那双阴沉冷魅的眼睛,她的心忍不住抖了两抖。
“陆薄年,你干什么?”夏暖不安的看着他。
忍住胃里传来的难过,陆薄年目光灼灼的盯着她,那眼神活像是盯着一只待宰的猎物,他似笑非笑道:“夏暖,这是你欲擒故纵的把戏?还是这就是你勾引人的方式?”
看着面前精致的陆薄年,鼻尖浮现出来的密密麻麻的汗珠子,她倒抽一口气,喉间轻滚道:“陆薄年,不是谁都跟你一样,想问题都这么龌蹉!”
陆薄年盯着夏暖,没有说话,但是眉宇间却拧出一道深深的川字,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正在经受着什么痛苦难挨的事。
被他这样盯着,夏暖心里有些发毛,加上他脸上神色不好,她准备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说:“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你在担心我?”陆薄年低声的说。
夏暖很不想承认,这三更半夜,孤男寡女的,她担心的不应该是自己吗?
陆薄年嘴角勾了勾:“胃疼,死不了人。”
夏暖狐疑的看着他:“胃疼?”
陆薄年点头:“老毛病了。”
还是老毛病?
夏暖扁扁嘴说:“谁让你喝那么多酒,活该!”明知道有胃病还喝那么多酒,不是活该找罪受吗?
陆薄年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夏暖反应过来,她怎么能在陆薄年面前暴露自己内心的想法呢,忙不迭改口说:“我是说既然知道胃不好,就不要喝那么多酒,否则受罪的还是自己。”
陆薄年没有理会她,抓起她白天被烫着的手,皱着眉头说:“你的手擦药没?”
“擦了。”钱都已经从工资里扣下去了,她怎么可能不用?
不然白白便宜了某人。
他低头,凝视着她那还泛着红肿的位置,看着她的手,就像是疼在自己的手上一样,他眼眸逐渐转深,最终什么都没有说。
夏暖抽回自己的手,一双眼睛咕噜咕噜的转着,“你现在好点了吗?”
陆薄年斜靠在床上,眯着眼睛看向夏暖,唇线紧绷,并不说话,那一双幽深不见底的眸子中氤氲着一层波澜,像是无底的深渊,一不小心就让人万劫不复。
迎上他的视线,夏暖心头一跳,忙不迭起身:“你有胃药吗?”此时的她俨然忘记,陆薄年给她带来的伤痛。
目光闪了闪,陆薄年寡淡的声音说道:“没有。”
夏暖无语,看了一眼墙壁上的挂钟,时针已经指向凌晨三点钟:“我去看酒店前台有没有。”
“慢着。”
夏暖回身就对上一身清冷的陆薄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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