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在搞鬼?”
周九:zzz
“别装了,你这么挑剔,会在鸟架子上睡着?这是这个鸟架子买回来,你第几次用来睡觉来着?第一次吧?”
周九:……zzz
齐莞莞:……
齐莞莞下楼后,在客厅里面溜达了一圈。
然后看了一下客厅里面的电话,查了一下通话记录,瞬间就确定了大概鸟架子上的这只八哥捣的鬼。
说起来,虽然也有可能是乌云盖雪的锅,但是在房间里面找了一路,都没有看见乌云盖雪。
估计这猫大爷,可能是跑到外面去捉老鼠会母猫去了,不在家。
但最让乌云盖雪洗脱嫌疑的还是周九的表现。
这自家八哥居然在鸟架子上睡得好好的,要知道以周九那一种龟毛的性格,他要是能够在鸟架子上规规矩矩地睡觉的话,齐莞莞也不必经常那么的洗沙发套,还要给它洗沙发套晒沙发枕。
嘁,装的跟个没事儿鸟似的,没想到反而就是因为装过头了,这才暴露了自己。
齐莞莞很想跑过去揪呆毛,然而直到她跑过去兴师问罪了,才发现自个儿的兴师问罪根本没有用。
就像永远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一样,齐莞莞也永远叫不醒一只装睡的鸟。
“你说你这又是何必呢,干嘛要吓唬人家齐小呢?明明之前我们在外面的时候,那些小孩儿丢炮仗,你还在一边出主意,想要帮着去教训那群小孩儿。怎么回到家了以后,你反而像那些小孩子一样,去吓唬比自己小的小孩子呀?”
周九站在自个儿的鸟架子上,闭目养神,仿佛老僧入定,根本就没有听到齐莞莞的话一样。
他完全不是像那群熊孩子一样,无缘无故就去欺负别人家的。
那群小孩子是毫无根据毫无理由的恶作剧而已,而他这是因为这个小孩儿之前招惹了他,所以这会儿他才想办法去教训回去。
事情出发的动机并不一样,哪怕过程相似,导致的结果也会不一样。
所以不要这么轻易的把你家鸟大爷,跟那些熊孩子相提并论好吗?
明明你家鸟大爷一点都不熊来着。
齐莞莞:你都要熊上天了,你还不熊。而且还不能够说,因为你还凶!要不就是干脆不理人,哪怕是想对你说点儿啥,都没办法说出口。
虎皮鹦鹉偷偷睁开眼睛瞅了瞅,另外一边正在被齐莞莞疯狂diss的周九。
那小眼神,一点儿都没有小弟为自家老大担心的担忧之情。
那里头的神采,那叫一个幸灾乐祸,不知情的人看了,绝对会以为被教训的是它死对头。
周九尽量克制着自个儿反驳的冲动,克制久了也就变成老油条了,一副你爱咋咋地,我就是不搭理的讨打模样。
可把齐莞莞又气得够呛,简直不想继续看到这伤眼睛的玩意儿。
于是一扭头,就看到了另外一边近在咫尺的虎皮鹦鹉。
这家伙兀自在那儿幸灾乐祸的傻乐,全然不知道自个儿,已经把齐莞莞的注意力给吸引了过来。
齐莞莞一开始是没想跟自家鹦鹉扯皮的,毕竟她都没有怀疑到自家鹦鹉身上去。
结果这么一转过来,看到自家鹦鹉那奇怪的表现以后,一下子就又找到了别的线索。
说起来,这周九要是在这客厅里犯事儿的话,睡在客厅里的其他宠物肯定也会有察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