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楼,停步。
刚上二楼,周九就确定了这个地方,是他们的目的地。
无他,哈士奇这家伙老早就闻出他们到了。
正待在门口,可劲嗷呜加刨门呢。
门从里面打开了,哈士奇迅速从里头窜了出来。
围着几人又是跳又是拱,尾巴甩得跟什么似的。
哈士奇:嗷嗷哟!
哈士奇这家伙实在是太过兴奋,连调都走了。
比起猫来,周九还是更喜欢狗。
看着就觉得这种小生物,太好玩儿了。
每次回家的时候,就感觉自个儿是个大英雄出征归来。
因为它一只狗就可以演出满城欢呼雀跃与夹道欢迎。
而猫……
铲屎官:“亲爱的心肝宝贝儿我肥来啦!”
主子:哦。
冷漠如斯。
吾猫叛逆伤我心。
门打开以后,周九没有第一时间,把注意力放在欢脱的哈士奇身上。
而是把视线投向了开门的人。
开门的老爷子给人第一的感觉就是矍铄,一层头发茬子贴着头皮,斑白的下面直接透出了肉色。
上了年纪的老人,一般都会好好的把自己的脑袋给保护起来。
不说带个帽子什么的,头发是一定会留着的。
毕竟已经不比年轻时候了,保暖措施一定是要做好的,不然很容易偏头痛。
而这老爷子很明显就是没有把保暖措施给放在心上。
不仅仅是把头发剃得只剩一层头发茬,就连他身上,也就直接是一件工字背心配大裤衩子。
要知道一场秋雨一场凉,这都不知道多少场秋雨了。
天气都已经冷得外套里头要留一件长袖了。
老爷子话也不多,眉头的川字纹松了松,淡淡地点头算作是打了招呼,将门打开,示意大家都进来。
齐老爷子也不在意,乐呵呵拎着一堆东西,领着自家媳妇儿带着自家孙女进了房。
“我说老徐同志啊,你怎么回来了?不是前些天还听说你还在山里头吗?”
徐老没开音,厨房里却传来了替他应答的声音。
“他是昨个赶回来的,家里遇到这种事情,我一个人在也不知道怎么做主,就赶紧把他给叫回来了。”
话音未落,一胖乎乎的老奶奶就端着一个茶水盘,上面放着几杯还冒着热气的茶水,从厨房里头走了出来。
老奶奶迎上前。
“来,大家伙儿都先喝杯茶。家里也没什么好茶,就这老头儿去年春天的时候,去山里面摘了一些茶叶回来,我给弄了弄收了起来,也不知道这味道合不合大家的口味。”
齐奶奶听力不好,温柔地跟着齐老爷子端起茶杯喝茶,尚没开音。
齐老爷子自然是赞了一遍这茶水。
徐老听着齐老爷子,慢悠悠地打传统主客会面的太极拳。
话题绕来绕去,绕了老半天。
还是没能够绕到主题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