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有些肃穆的昂头喝下去,喉头一阵耸动后,放下酒盅说:“这次的竞标,我们让给陈牧白他们就行。”
“可是徐助理不是这么说的。”
“嗯,我知道徐助理非常想赢下这次竞标。如果能赢下来当然是非常好的事情,可是这个几率是极其小的,尤其是我不在的情况下。”
“那就这么拱手让给陈牧白吗?”
“你跟徐助理都忘记了一点,那就是我现在所有的股份都在你手里。如果所有股份在我手里的话,我爷爷可以轻易的调动我的股份,因为这是家族产业,最后的定夺都在爷爷手中。可是,现在不一样了,所有的股权我已经秘密转移到了你手中。”
“你的意思是,陆爷爷支配不了我的股份?”
“对。棚户区改造的项目异常庞大,单凭怀柔和蓝枫任何一方的资金都不可能支撑那个项目完成。当资金紧缺的时候,他们会让爷爷将怀柔的股份资金进行转移。到时候……你不同意,任何人都无法动你名下的资金。”
“那么那个项目就会停止运转?”
“对,然后你就等我回来,等我回来后咱们一起戳穿所有的假象。让陈牧白和路北都漏出他们的真面目!”陆历怀双目冰冷的说。
透过那双冰冷的眼神,我竟隐约看到了一种潜伏在他内心里的火焰,一种可以摧毁一切虚伪面目的火焰。
“我相信你……也会听你的……”我说。
他听到后,目光瞬间柔和下来:“风雨过后,终会见到彩虹。等我回来,安心的等我回来好吗?”
“嗯……”
“回来后,我会妥善的解决这一切。”他双目坚定的看着我说。
“陆鹿呢?他的病会治好吗?”我担心的问。如果到时候陆鹿的病没有治好,那么他仍旧不能全身心的投入到商业战斗中。
他听后,刚刚坚毅的眼神又一次黯淡下去。
看到他那副样子,我便也知道陆鹿的病情要比我想象之中还要严重。
“能告诉我什么病吗?难道是跟你一样是血液类的疾病?”我问。
陆历怀听到我的问题,抿住了嘴唇,微微垂首的盯着眼前的小方桌,不知道该不该告诉我。
“历怀,我内心中已经把陆鹿当做我自己的孩子了。”
他听后,浑身微微一颤,脸上露出轻易见不得的局促模样。
“历怀?告诉我好吗?陆鹿得了什么病?咱们淮南的医疗水平,是国家最先进的,这里都治不好吗?”我又问。
他在我的逼问下又更局促了,拿起酒盅时的手都有些不自然。
抬起手,嘴唇贴住酒盅刚要喝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刚才都没有倒酒……
看到他那走神的状态,我更加迫切的想要知道陆鹿的病了。
“历怀,告诉我好吗?”
他放下酒杯,眼神中的哀怨之色是那么的明显,“陆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