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当一个人爬到一定高度的时候,他所看的所想的所做的,往往都身不由己,更何况人性总是有缺点的,贪婪**喜钱爱权都在某种程度上无限的扩大了,表面上的城府和掩饰,却让内心的想法更加迅速的急剧膨胀,加之手中的权力,更是为虎作伥,陋习恶因会一发不可收拾,
一切必须做个处理,不然日后更加不堪,晁刑沒有说话,依然坐在位置上看着卢韵之,他相信自己的侄子会处理好的,
卢韵之看了一眼闭目养神当做沒事人的方清泽,慢慢说道:“二哥,我的好二哥啊,取之于民用之于民,生意要讲究生生不息,不能因为一时的得失劳民伤财,这不都是你说的吗,怎么现在为了和董德较劲就忘了呢,二哥我不敢教训您,但是以后这等事情你能不能给我商量一下,或者通知我一声也行啊,自家人反倒是起了冲突,让我怎么也沒想到。”
“三弟,商场之事怎么能牵扯官场呢,通知你,你要是强加干预,让董德故意输给我,那可不有违了商场的规则和我们的赌约。”方清泽哼哼一笑说道,
卢韵之猛吸一口凉气,尽量平复着心中的怒火道:“二哥啊二哥,你俩动用地方官员的的力量就不牵扯官场了,什么赌约规则的,不都是人定的,还不是钱闹的,你俩沒钱的话这样我可以理解,可是现如今你俩富甲天下,却为了互相制约闹到这步田地,天下的钱不可能让董德一个人挣了,也不可能让你一个人挣完,即使你是方清泽。”
方清泽不再说话,沉默了许久才应声答道:“这事儿是二哥欠考虑了,三弟,二哥在这儿给你赔罪了。”说着起身拱手抱拳弯腰要拜,卢韵之赶忙托住说道:“二哥,你这不是打我耳光嘛,哪有兄长给兄弟赔礼道歉的道理,再说你沒对不起我,你对不起的是大明的百姓,行了,不说这些了,想想怎么补救吧。”
方清泽拍了拍卢韵之的肩膀,嘿嘿笑了起來,卢韵之也跟着笑了两声才对门外喊道:“门外那俩货给我滚进來,外面地凉,冰到膝盖还得花钱给你们看病,多麻烦。”
董德和阿荣知道卢韵之消了气,这才站起來颠颠的跑了进來,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样,
卢韵之扫视周围一圈才说道:“既然两广和南疆诸地动荡是因为二哥和董德经济上相斗造成的,你们围堵对方商道垄断销售故意抬高物价相互通过政策竞争,这才导致人民成为最终的受害者,民不聊生之下发动政变,你俩造成的恶因,就得你俩尝恶果,二哥你是我兄长先來个表率吧,如何填补这个窟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