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谦感动至极,起身深鞠一躬,抱拳说道:“于某在此谢过了。”商妄说道:“事不宜迟,我现在就去行事,于大人等我的好消息吧。”说完转身就去,于谦不住的在商妄背后说道:“一定要小心,保重。”
离开了于谦,商妄行在大道上心中有些不是滋味,于谦信任自己,但自己却在位卢韵之卖命,这次于谦快要走到终结了,商妄有这种感觉,相信于谦他自己也一定有这种感觉,可是于谦害了杜海,还对商妄隐瞒不报,利用了自己,商妄想到这里又暗暗愤恨起來,现如今于谦还要用卢韵之的家人作为要挟,卢韵之果然沒有猜错,密道那个破绽用得好,只是于谦如此做法不免有些下作,为商妄所不齿,商妄心中叹道:于谦,忠臣也,可是为了做这个忠臣有些太不择手段了,这也难免他要被背叛,恶人自有恶人磨,命运无非就是个轮回罢了,
三天后,卢韵之回到了中正一脉大院之中,沒有人知道他这三天去了哪里,他绕着院落走了一圈,点了点头尤为满意,隐部的防卫工作做得十分到位,就算是现在的卢韵之也很难迅速攻入中正一脉大院之中,
卢韵之走入大院之中,却听到正堂之上有人高声呼喝:“韵之,给我过來。”卢韵之心头一惊,是师父石方的声音,谁又惹老爷子生气了,快步走去,却见方清泽跪在石方面前,低着头不言不语,
卢韵之到后忙问:“师父,您这是。”本以为是方清泽做了什么让石方生气的事情,却见石方猛然一拍桌子扬声叫道:“你也给我跪下。”
卢韵之不敢怠慢,跪倒在地,石方叹了口气说道:“中正一脉不干政事,既然与于谦议和,你管他这么多干什么,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如今你们做的那些小动作难道认为为师不知道吗,如此一來难免生灵涂炭战端又开啊,韵之,咱们中正一脉是要维护天下百姓,中正于天地之间,可不是你争权夺势掌管天下的工具,你这么做令为师太失望了,太失望了。”
卢韵之低着头,侧头向方清泽,方清泽也是一瘪嘴,满脸的无奈,石方继续说道:“方清泽作甚,我身子残了,可脑子不残,你们别以为都不说我就沒办法知道,韵之,你快去找于谦,跟他议和,咱们速速撤出京城这个是非之地,图个安宁。”
“不可。”卢韵之突然昂起头來,对石方义正言辞的说道,石方眉毛倒竖,怒斥道:“怎么你现在长本事了,连师父的话都不听了,你这个逆子,回來我再收拾你。”说着石方就要转动轮椅离开,
卢韵之一把拉住轮椅,扥住石方的椅子说道:“师父,于谦大忠大义是不假,可是他却是可以为了这份忠义言而无信的人,当年家破人亡的惨痛教训还不够吗,难道非要让中正一脉亡了您才高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