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九刚问道:“那你怎么瘫了?”石方叹了口气摇头苦笑说道:“一言难尽啊。”众人又叙了一会儿,便各自回营了,只留卢韵之在一旁照曲向天,时至半夜时分方清泽和慕容芸菲也走入帐中,一起守候着曲向天。
营帐之中,白勇抚着脸上的麻布,轻轻叹息着,却见谭清抱着一坛子酒晃进了他的帐篷之之中。谭清听到白勇的叹息,边走过來边说道:“你说你一个大男人成天长吁短叹的干什么,來喝酒,给我说说有什么烦心事。”说着谭清从怀中拿出两只碗,分别倒上酒,白勇一饮而尽,然后夺过谭清还未饮下的那碗酒,也是一口吞下,口中说道:“你身子刚好,别喝酒。”
谭清莞尔一笑,沒有了以往的妩媚和妖娆,反而如同邻家女一般甜美可人,嘴上却不依不饶,挥起粉拳轻轻地打了白勇一下说道:“真婆妈,不喝酒不喝。你的伤恢复的怎么样了?”白勇略带苦笑答道:“还能怎样,脸上有些痒,听主公说是这是被鬼气汇成的指甲划到的,估计是张不好了,就算受伤之后处理的得当,日后也会留下道道血红印记。”
“你一个大男人这么重视容颜做什么,男儿注重的是英雄本色,我觉得你勇猛的很就是长相过于清秀,要是配上几道伤疤那才配得上你。再说输给那人也不算什么,不必懊恼我不是也输了吗?”谭清安慰着白勇说道。
白勇略带感激的向谭清,心情转好又是倒了一碗酒喝了下去,然后说:“姑娘家家的懂什么,你输了,可你是女子自然无妨,再说你输得也算漂亮,我则不然,我白勇绝不能输。”
“行了行了,别扯了,别一会说着说着,又把你那小小自尊给伤到了。”谭清调笑着,两人哈哈大笑起來,拥打在做一团嬉笑怒骂,毫无男女之别更不顾什么礼法约束。
隔日,于谦派杨善前來送信,杨善还是那副精神抖擞的样子,卢韵之等人前來接待,留慕容芸菲护曲向天,并提醒慕容芸菲若是曲向天有异动速速來报,切勿擅自处理。入帐之后才对卢韵之说道:“于谦此次遣我前來说和,约你与众位将军前去两军之间饮酒。”卢韵之点点头说道:“杨大人请回复于谦,我们一定到,不过要让他來红螺山下一叙,可以领大军前來。对了,杨大人可知道,京城是何人占据的?”
“应该是程方栋,今早于谦宣我入帐的时候我隐约听见他从大帐里嘟囔了几句,好似是说的程方栋。”杨善讲到。朱见闻说道:“这狗杂种从哪里弄來的如此之多的兵马?”卢韵之眉头紧锁,摇了摇头说道:“这个我也不知,明日我们前去跟他谈谈便知道了。白勇你和广亮带领中军,一者是以防有诈。再來到时候若是谈不拢,两军之间必是一场恶斗,到时候你和广亮就大举进攻。”
“老秦,”卢韵之对秦如风讲到“你率一万轻骑驻扎在红螺山上,若是两军交战起來,你便借地势冲杀下來,你可好。”秦如风点了点头粗声粗气的说道:“卢韵之你小子不再是当年的那个书呆子了,现在不光诗词歌赋样样精通,连行军打仗也懂了,真是厉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