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卢韵之单掌运气,放在晁刑的右肩,然后口中吐纳一番,御气从晁刑四肢百骸游走一番。晁刑呼吸急促起來,猛然睁开了眼睛。
晁刑突然醒來有些恍惚,了卢韵之,才微微一笑说道:“侄儿,你怎么來这里了,方贤侄呢。”说着晁刑的眼睛向四周,只见到五官端正的白勇和美艳动人的谭清,当晁刑的目光到谭清脸上的时候,他的眼中一亮突然发出“啊”的一声惊呼,然后又一次昏厥过去。
卢韵之顿感紧张万分,刚才明明蛊毒已解怎么现在又昏了过去呢,谭清也是惊讶万分,忙把手搭在晁刑脉上,卢韵之则是把手贴在晁刑耳后。片刻过后,卢韵之和谭清面面相觑,同时说了一声“奇怪”,晁刑刚才也不知道是因为何事心中过于激动,晕厥过去。
卢韵之思量着:若是因为到自己,也不至于如此激动。若是到白勇更加不会,因为他们都不认识。那么是谭清吗?即使她奇装异服,可是晁刑应该并不知道她是苗蛊一脉的脉主啊,况且晁刑刚刚苏醒,应该还沒想到自己种的乃是蛊毒。可是晁刑刚才那惊喜的表情,那闪烁的眼睛,好像想要说什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谭清感到这一切越來越莫名其妙,之前卢韵之说自己像一个人,后來听白勇说卢韵之较为严肃,不会跟初次见面的人开玩笑。现在,晁刑见到自己惊讶的晕了过去,卢韵之也死死地盯着自己的面庞來,这一切都是如此令人捉摸不透。虽然苗家女子从小较为豪爽,來到中原之地后也多是谭清调戏别人,今天被卢韵之这样一直盯着,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一抹红霞飘上脸颊。
卢韵之又了躺在床上的晁刑,除了气血翻涌以外并无危及生命的重疾,估计不出几日晁刑就会醒來,也就放下心來,然后对谭清和白勇说道:“走吧,我们去大堂谈谈。”
五日后,济南府城中。朱见闻捂着自己的箭伤坐起身來,对方清泽说道:“明军那边有何动向?”方清泽慢慢把朱见闻按回床上,然后说道:“他们也在休整,我们两方都损伤不小,你好好休息,我和豹子还有其他将领会替你守好济南府的。而且我这里还有两个好消息,你要不要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