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准颤声问道:“那我该怎么做?不是造反吧。”卢韵之扑哧一声乐了出来,说道:“造反,你可有兵?”杨准摇摇头,卢韵之呵呵一乐:“那你造什么反,无需多虑,过几日你伯父杨善就要派人来信,他信中怎么说的你就怎么做,接下来该怎么办,我到时候自会告诉你的。还有过今日派人去给吴王送一封信去,信中要千两黄金落款写上卢某拜见闻,他们自然会明白,要用当一封普通的官文送出,他自然会明白。”朱见闻原名朱见汶,见闻之号只有中正一脉的人才叫得,官场之人都会称呼朱见闻为吴王世子或者朱见汶,所以朱见闻一到此信就会猜个**不离十。当然就算有所怀疑他们也不会怀疑这个小小的南京礼部郎中,毕竟官职悬殊太大杨准定没有胆子骗他们。
杨准越听越觉得卢韵之深不可测,逐渐也就恭敬起来,低声问道:“先生到底是什么人?卢韵之却是提起笔来在桌子的白纸上写到:天地人中正一脉。杨准虽是留都官员却怎么也是南京六部中的郎中,自然听说过中正一脉,知道此派桀骜不驯就连皇帝都要让上三分,可谁能想自己家中竟有一位中正一脉的高人呢?
杨准又问道:“我听说你们是在北京城中的,为何您会来寒舍,还扮作佣人呢?”卢韵之盯住杨准的眼睛说道:“我们与朝廷相左,尤其是和于谦有着不共戴天之仇,所以你可想好了,到底要不要帮我。荣华富贵和苟活于世只见你要选一个,现在就告诉我答案吧,如若是你否定了,我转身就走绝不拖累你。”杨准低头沉默半天,然后猛地一拍桌子,完全不像一个读书人的模样活像是个土匪一般喝道:“老子赌一把,听先生的!”
“好!”卢韵之也是一声大喝,站起身来向那窗外阵阵微风下飘荡的树叶所映进来的影子,心中想到:于谦,如果这是次机会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人定胜天。
军事重镇怀来的一个院落内,一个男人正在不停地围绕在十几个装满药水的木桶旁边,每个木桶里都泡着一个人,他们目光呆滞向前方,两眼间说不出来的空洞,唯一一个正常人就是站在桶外的那个男人,月光照在那个人的脸上,显出无比的诡异和阴霾。他的手里提着一个小木桶,不停地舀起小木桶里药汁浇在那些木桶里的人的头上,一边浇着还在一边笑,口中喃喃到:“我终于可以如愿以偿了。”
这时候另一个男人推开房门走了进来,然后对提桶的男人说道:“王雨露,准备的怎么样了?什么时候他们能从假死的状态中醒来?”原来提桶浇药的男人正是中正一脉的叛徒之一王雨露,王雨露回答道:“程方栋,你催什么催,我一定会成功的你就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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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来推一部历史同僚小说吧,《三国之云动乾坤》也是一个聊得不错的哥们写的,名字就知道大体内容了,我就不多说了。大历史板块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