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一会他们还会回来,王鼎还没有取走,为了避免有失,我决定还是多留一会,等他们取走王鼎再说,万一我这一离开,苏振铭那厮再趁虚而入,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何况,我也还有几件事不明白,想问问看看,万一徐家先祖要是解答了,也省的我 日夜担心。
等了片刻,没等到徐家先祖回来,那豁牙子倒是闯了进来,一手拎了把明晃晃的砍刀,一手则抓着一个不知道从哪弄来的黄铜佛像,一冲进来就一脸紧张,见我没事,立即愣住了,转头四看,也没发现那些黑烟,不无诧异的问道:“怎么回事?那些东西呢?我看你这么久没出来,这里又打雷又闪电的,还以为你遭遇不测了,看样子都被你摆平了啊!没看出来,你还真有两手啊!”
我也没想到这豁牙子竟然还挺讲义气,明知道这里凶险无比,表现的也挺害怕,到最后还是冲了进来,就凭这一点,就说明这个人不错,要知道我和他毕竟是刚认识而已。
我唯恐等会徐家先祖他们回来再吓着豁牙子,一点头一挥手,故意一脸紧张的对他说道:“你先回去,在车里等我,我一会处理好了就来找你,你在这里,我反而放不开手脚。”
那豁牙子一见我确实没事,又听我这么一说,顿时转头就跑,片刻就没了影子,估计又回车里去了。
又等了片刻,回来了两道黑烟,其余四人却没有回来,直接落到了我面前,一落地就散去黑烟,果然是徐家先祖,另一人则是那金甲一门的粗豪汉子。
那汉子一见我,就哈哈笑道:“你这小子,怎么还没走?还想从大哥这掏一点?我告诉你,九亟之术已经是徐家最厉害的手段了,别太贪心,虽然说技多不压身,可百门通不如一门精,这九亟之术,已经够你练一辈子的了。”
我连连点头道:”那是,那是!我留在这里,只是还有点话想问一下老祖宗,并没有别的意思,老祖宗传我九亟之术,已经足够我受用了。“
徐家先祖则微微一笑道:”你是想问金鳞真龙和王鼎之中的金乌石吧?我们守护的这尊王鼎,发现于二十年前,一发现的时候,就已经没有了金乌石,那时我们六个也曾查探过,也找到了那块金乌石的下落,不过一切运数,自有天定,金乌既然已经离开了王鼎,上苍此举,定有深意,所以我们也没有在过问。”
“如今既然你问起此事,我也可以说与你知,鼎中金乌,所行不远,遇水而入,随水而走,我们发现之时,也有异物守护,尚算安全,至于现在金乌何在,我还真不大清楚了,你可前去河中,询问那镇河之妖,以你之能,在岸上可以赢它,切记不可随它下水,不然你必输无疑。”
我听的一愣,徐家先祖的话,我自然相信,他说我在水中不是镇河之妖的对手,那就必定不是对手,我早就知道那河里有古怪,可没想到竟然会这么厉害,只是不知道这镇河之妖,是个什么玩意。
徐家先祖随即又说道:“至于金鳞真龙,这家伙的意图,说好不好,说坏也不坏,但总体来说,并无恶意,对你有好处,也有它自己的私心,就算有些小动作,你也不用怕它,你是三合之体,是它唯一的希望,它等了几千年才等到你一个,要是弄死了你,只怕再等几千年也不一定就能遇到三合之体了。”
“但是有一点,这厮几千年来野惯了,你不能事事都听它的,它暴戾之气太重,听它的话,你难免会多遭杀孽,你看我们六个,至今都不去投胎,就是因为杀孽太多,若想投胎,得投几十世来抵消恶业,你若掌控不好这个度,只怕将来也难免走上我们的老路。”
”但也不能一味不杀生,该杀者还是要杀,只是怎么杀、杀多少,自己需要控制一下,不能事事随它,它借的是你的手,造下的杀孽则也会由你承担,这一点,你需记住。”
“至于它怂恿你去寻找金乌之石,只是它的私心罢了,可若真能将十二金乌寻齐,倒也是好事,只是路途凶险,前景莫测,你自己好生把握吧!”
一句话说完,徐家先祖就一挥手道:“我也只能告诉你这么多了,在多说下去,对你有害无益,凡事有度,你自行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