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把无辜的人牵扯进来,更不想以后在公司面前,大家都很尴尬。
顾墨气势很强的,但是司绵也不弱,像发怒的小兽一样,这样的场面引起了其他客人的关注,服务员都偷偷把经理叫出来了,害怕出事。
众人都看着,他觉得十分的不自在,这不单单是男人的面子问题,而且还涉及到了尊严问题,他的威严不容许任何去挑战。
顾墨呼吸很沉重,锐利的视线看着司绵,两人就那么对峙着,谁都不甘示弱,最后顾墨抓住她的手,不许她跑了,然后偏头对着梵森说,“好好呆在北京工作,那儿不错,很能锻炼人,别把心思花在不可能的事情上,男人还是要有自己的事业才行”
有时候梵永来家里跟爸聊天的时候,总会若有若无的提及梵森,就是希望顾启能跟顾墨提一下,看在两家交情的份上照顾一下。
毕竟梵森经历再多也才二十三岁,手腕始终没有别人犀利。
梵森知道这是顾墨对他的警告。
他们走了之后,梵森还坐在那儿,脸上若有所思。
附近的巷子里,她想要走,但是顾墨挡住她的去路,司绵气愤的说,“你干什么?我要上班,有什么回去再说好吗?”
“还有半个小时才到两点”
司绵暴跳如雷,像一只暴怒的小野兽一样,“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能不能别闹了”
顾墨克制住心里的努力,淡定的看着她。
“顾墨,你知不知道你好自私,每次都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从来没有考虑我的感受,你私下都能偷偷摸摸的跟乔丝见面,我跟梵森见一面又怎么了,你就跟捉|歼在床一样”
“我说过你不要再见梵森了,我不喜欢你见他,不喜欢你知道吗?”
司绵立刻就说,“他从北京回来一趟,我们就跟在楼下吃个饭怎么了,而且为了避嫌,不是也叫了夏日跟飞雪吗?你别乱吃飞醋行不行”
顾墨满脑袋都是醋味,所以说话就没经过大脑了,直接就说,“你明知道他喜欢你,你还跟他见面,你是不是就是享受这种被男人追着捧着的感觉啊?”
司绵愣了一下,良久才笑了一下,静静的问他,“我们结婚这半年,这就是你得出的结论吗?”
顾墨立刻意识到说了不该说的话,他立刻放柔了声音,“绵绵,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受不了他们出现在你的身边”
司绵有些抓狂了,“你是受不了,还是不相信我,顾墨我到底做了什么那么不值得你相信,年修仁,梵森,他们那一个我没努力划清界限,我已经尽量不单独跟他们见面了,但是一个是我上司,一个是我老板,我总不能一辈子都不跟他们见面吧,你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满意,你才放心,你才不在这里疑神疑鬼的,是不是我要辞职,待在家里每天伺候你上下班,你才高兴”停顿了一下她继续说,“要是你实在觉得受不了,那么我就走吧”
顾墨最害怕的就是司绵一副潇洒的摸样,她好像说走就可以真的毫无留恋的走了,头也不回。
“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老实回答我”他的声音沙哑不已。
司绵抿抿唇,“说”
“你最近宁愿加班都不想待在家里,是不是不管我这两个月如何做,你都会走”
她咬了一下红唇,没有说话。
“你拼命的努力,不花我的钱,不接受我的礼物,甚至和我分房睡,你都是在为离开做准备是吗?”
“我….”司绵敛下眼眸看着脚尖。
他宁愿她不要那么努力,不要那么辛苦,待在家里吃他的,喝他的,用他的,他都会很高兴,因为她要是金钱独立了,她也会变得不再依赖于他,到时候她就会飞走。
司绵叹了一口气,用最平淡的语气说,“顾墨你知道吗?你太固执了,也太霸道了,你总是想要控制我的思想我的世界,你没有试图了解我真正需要的是什么,你总是把你认为我需要的东西给我,但是你知道吗?我不喜欢这样,我是一个人,不是废物,我不需要待在家里被你养着,那怕我现在挣的钱看在你的眼泪是那么的微不足道,但是这却可以证明我存在的价值,而不是只是一条寄生虫”
没错,他承认,他的确想要束缚住她的翅膀,他不希望她展翅高飞,因为她太年轻也太美好了,外面充满了you惑,他害怕一个不注意,她就不见了。
其实说到底,他就是没自信,这是他最不想承认的,每次和她出去,别人都不觉得他们是夫妻,其实这是顾墨最挫败的地方。
顾墨有些心烦意乱,看见她跟梵森在一起,他就是保持不了从容和淡定,有一点他永远都会输给梵森,那就是年龄,梵森才二十三岁,跟司绵只差了三岁,他们之间有很多的共同话题,最重要的是,梵森有冲劲有理想有抱负,自己能给司绵的,以后梵森也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