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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凌子墨便从车座的暗格中取出一盒药膏,拉着汐澜的手替她上药。
他的双手修长细滑,却又不似女子那般柔若无骨。这样一双手,摸上去竟比女子的还要舒服,只是右手上有几处薄茧,应该是长期练剑的结果。
可握着的时间久了,汐澜便渐渐发现了一点奇异之处,他的手,一直是冰凉的,温度比常人的低上不少。
刚开始,汐澜以为,这是天气寒冷所致。可上车这么久了,他披着狐裘,车中还有暖炉,他的手,竟还是冰凉一片。
“行了,这两天不要乱动,不要使力。”正值汐澜胡思乱想之际,凌子墨已经替她上好上好了药,“下次这种事你直接说出来就行,有什么好隐瞒的。”
汐澜,“…”他什么时候这么好了?还是说,他其实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可怕?
“你的手…”踌躇片刻,汐澜还是想问问他这件事,“为什么这么凉?是冷吗?”同时,不由分说,她顺势将一个手炉塞进他手里,让他拿着暖手。
“一直都是这样的。”他羽睫低垂,掩去了目中所有的情绪,让人琢磨不透他的想法。
一直都这样?是身体原因?汐澜忽然想起,刚入宫那会儿去白露轩给还是三皇子的他送衣服时,那领路的太监曾说过,他五岁时因一场大病被送出宫去医治,治了整整五年才回来。
难道说…
不待汐澜细想,安德顺的声音便从车外传来,“公子,已经出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