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姨现在不会帮我们了。”张云慧这次说了实话，“那次贿赂媒体的事曝光，要是你大姨肯帮忙周旋的话，妈也不会落得今天这田地。”

“妈，你和大姨是亲姐妹……”

“楚楚，妈不是早就和你说过了吗？妈妈和你大姨其实一共姐弟妹四个，可活下来的只有妈妈和你大姨两人。”张云慧说，“你舅舅和你另一个姨妈是被你大姨害死的。”

“妈……”

张云慧心里对张云玲有了怨恨，将过去一些不能说的秘密也说了出来。

“你大姨其实排行第二，上面有个姐姐，下面就是妈妈和你舅舅。”

“大姨为什么要害死他们？”

“因为挡了你大姨的财路。”张云慧看着自己女儿，“对于你大姨来说，凡是挡了她的路的，或者不听她话的，不管是谁，一律肃清！”

“可他们是大姨的亲姐姐和亲弟弟啊！”

“和钱比起来那些算什么？”

“钱这么重要？”

“楚楚，你怎么问这种傻问题了？”张云慧又是一愣，自己这个女儿出身豪门，生活富贵，从没有体验过贫穷，当然不明白钱的重要性，要不然也不会非要嫁喻帅不可了。

“傻孩子！”张云慧拉着女儿的手，“妈妈和你大姨小时候太穷了，你外公烂赌，你外婆因此染上了酗酒的毛病，妈妈的大姐就是你真正的大姨外出打工养家，可是根本养不活家里这么多人，后来你舅舅也要辍学打工养家，你外公外婆不同意，让你大姨，其实应该算是妈妈的二姐出去打工，可是她不肯。”

张云慧想起当年，也皱起了眉，“当年一家六口人，就靠一份微薄的工资养着，楚楚，你无法想象和体会当时那种贫穷的窘境。真的是穷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