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布提此时插口说:“不错,不错,在那黄金时期的歌剧作品中,我最喜欢的是‘理查德·瓦格纳’和‘朱塞佩·威尔第’的作品。那时期,还有很多的杰出歌剧家对歌剧的形式作出了创新,诸如写实主义以及当代赞颂歌剧等,国民乐派也有不少的表现。至于音乐方面也有无条性手法以及十二音阶作曲法的创新。看着那样时代的作品,就仿佛能感受那个时代的氛围与辉煌。”
“那样的事情,怎么样也无所谓吧?”
帕拉斯犹如在要紧关头泼冷水一样:“何况中世纪的歌剧,大部分渗透进宗教的故事题材,以歌颂神子弥赛亚的神迹为主,对于我们这些神话体系的承名者来说,根本没有益处。”
“好……好吧。”
犹如讲了笑话,台下却没人笑一样的尴尬,法布提不禁拉出牵强的笑容,他往着废弃歌剧院的舞台指了一下。
“既然你也对歌剧有所研究,那么你知道现在台上演的是什么歌剧吗?”
“那样有名的歌剧,我怎么会不知道?是《浮士德》吧,世界十大歌剧之一,但凡对歌剧有所热爱的人,都会知道吧。”
“世界十大歌剧:《费加罗的婚礼》、《阿依达》、《茶花女》、《弄臣》、《浮士德》、《卡门》、《蝴蝶夫人》、《魔笛》、《奥赛罗》以及《艺术家的生涯》。我独独钟爱《浮士德》这部歌剧。”
“你还真是个奇怪的人。”
帕拉斯看着满脸陶醉的法布提说:“《浮士德》这部歌剧讲述的是,与魔鬼签订契约的浮士德一生的追求故事。不说当中充满着浓浓的宗教味道,就说中间那段追求艺术、追求古典美的故事,也是有小部分涉及到希腊神话。这怎么看,你这个北欧神话体系的承名者,都不应该如此执着钟爱吧?”
“帕拉斯·雅典娜小姐,这你就不懂了。这可是男人的浪漫啊,你不觉得吗?”
法布提轻摇着头说:“想想那浮士德最后说的话:我愿献身于这种意趣,这无疑是智慧的最后断案。要每天每日去开拓生活和自由,然后才能够作自由与生活的享受。所以在这儿要有环绕着的危险,以便幼者、壮者都能过活有为之年。我愿意看见这样熙熙攘攘的人群,在自由的土地上住着自由的国民。我愿意对着这样的刹那呼喊‘你真美呀,请停留一下!’。我在地上的日子会有痕迹遗留,它将不致永远成为乌有。我在这样宏福的预感之中,在将这最高的一刹那享受!”
“这真是太棒了,你不觉得吗?”法布提忽然看向了帕拉斯的方向。
“理论都是灰色的,惟有生活之树常青。要每天每日去开拓生活和自由,然后才能够作自由与生活的享受。我喜欢这样的生活态度,尽管身为承名者,但总会有死去的那天。那么为何就不想着试着留下什么而自由自在地生活呢?不受拘束,不受操控,仅为自己活着。”
“那是错误的活法。”
帕拉斯看着法布提给出了这样的话语:“人活着,就要拘谨于各种各样的框架中,谁也不能例外。就算是神话体系中的神明,也是如此。不受框架之人,只会给别人添麻烦,成为犯.罪.者或者杀.人.犯。”
“这只是你的偏见而已。”
法布提反驳说:“自由活着,又怎么会给别人添麻烦呢?何况我是火,是恶作剧的象征,自由的生活才是我需要的。不,应该说要是我生活得不自由,‘世界树之泉’那些家伙反而会不自在呢。”
“够了吧,这样的话题。”
帕拉斯忽然深吸一口气:“我来这里并不是为了和你说话,更对你怎样活法没有兴趣。三场对决的事情,是你们这边提出的,现在这样算什么?要真是不想打的话,那么请把拉格尔还回来,然后取消杀狄丝娅委托的话,你要说多久,我都乐意奉陪。”
“也对呢。”
法布提忽然站了起来,在伸手弹了弹礼帽边沿的情况下,忽然打了个响指。
先是奏乐的声音停了下来,然后是正在舞台上表演的人,俱都化作一团团的火焰,最后被法布提隔远一口吞入口中。
“‘恶作剧之火’。”
似乎生怕对方不明白,法布提解析了一句:“这既是我掌握的组织的名字,也是我承名火神洛基所能使用的术式手段。能力为可吞噬任何火焰壮大自己的实力,以及瞬间把生物烧成灰烬,并化作火之替身。另外我还可以支配被这火灼伤的任何物质,还可以以这火焰的蒸汽产生幻觉。之前因为无聊,就稍稍用了这能力在这个新大都会开发区做了幻觉的恶作剧。对了,刚才在舞台上表演的舞蹈团以及奏乐者也是这火能力凝聚的火之替身。”
“别小看人了。”帕拉斯忽然冷冷打断对方的话语。
“嗯!?”法布提不禁疑惑看了帕拉斯一眼。
帕拉斯满脸冰冷地呵斥说:“现在站在我身前的你,也是一具火之替身吧?真正的你在什么地方?你莫非以为凭借这样一具分身就能赢得了我?”
“嘿嘿,帕拉斯·雅典娜小姐,小看人的是你吧?”
法布提发出了嘿笑之声:“不错,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我,的确只是一具火之分身。但是啊,你以为只要一下子就能把这样的我击败,你就错了。从你进入这个歌剧院与我说话开始,你就已经中了我的术式。就算不能击败你,但你想要击败我这具分身,可不是容易的事情哦。”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