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涵接过那道镇凶宅怪异符,低头飞快地扫了一眼,而后笑吟吟地看着我:“有你们这两枚色狼保驾,你觉得其他的鬼魂野鬼还有机会下手吗。”
“啊,啊,小心无大错,小心无大错,那啥,那我走了,呵呵。”我满脸通红地讪笑着,一时之间有点手足无措,想赶紧溜之大吉,
“喂。”沈涵喊住我,
我回过头:“干嘛。”
“谢谢你,大色狼,嘻嘻”沈涵粉脸一红,像个娇羞的小女生似的抿嘴一笑,飞快地闪进屋里,
我愣在原地,半天沒缓过神來,都说女人心,海底针,猜不透摸不着,还真是这样啊,
可是,被沈涵挤兑了一通儿,我心里怎么还居然农夫山泉有点甜呢,这不是贱皮子吗,我靠,
见我美不滋地回來了,胖子还挺纳闷:“咋地,沈涵留你喝咖啡了,咋把你美成这样啊,诶,长夜漫漫,说说,咋回事,就当过夜生活了。”
见死胖子一脸小报记者的八卦奸相,我龇牙一笑:“真想知道。”
胖子一脸警惕地看向我:“你大爷的,丫又憋啥坏呢。”
“你就说你想不想知道吧?”我不搭理他,继续追问道,
“想。”胖子思想斗争了半天,好奇心还是压倒了理智,一咬后槽牙,答道,
“嘿嘿,听好喽,我们吧,不足为外人道也,拉灯,睡觉。”我哈哈大笑着钻进被窝,剩下胖子气急败坏地看着我:“瞧你丫那个贱样,肯定又让沈涵一顿爆训,回來了故意跟我装幸福洋溢,留神别一会儿偷着把被窝都哭潮喽,操。”
我看着嘟嘟囔囔地和衣躺在床上生闷气的胖子,这个乐呀,稀里糊涂地,也就睡着了,
不知什么时候,我被一阵唢呐、喇叭、二胡等乐器混在在一起的、嘈杂的音乐声给吵醒了,我闭着眼睛停了一会儿,嗯,演奏的居然还是他娘的娶亲用的百鸟朝凤的曲目,
我挺生气地睁开眼睛坐起來,这他妈奇乾村是邪门,怎么深更半夜地还有娶媳妇儿的,这不是有病吗,
胖子也被吵醒了,正坐在床沿上一脸迷茫地看着我:“你也听到了。”
“啊,对呀,这他妈谁家呀,找骂呢是吧,这三更半夜的,玩呢。”我因为心里有气,忍不住开口骂道,
“行了,你丫醒醒吧,他们,來了。”胖子突然面色一变,两只眼睛的瞳孔陡然变大,
“……”我也怔住了,难道那姓吕的两口子真的找上门來了,
我和胖子相互看了一眼,浑身一哆嗦,马上都精神了,
胖子手脚麻利地从背包里翻出柏木钉、柳条鞭、桃木剑等物品,而我则翻出事先画好的一沓子五雷油池火符纸,随后,我们俩一交换眼神,來开房门走了出去,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更何况,我和胖子天生就不是怕事儿的人,连墨非命、洪卫东、车老道这些集卑鄙、下流、阴毒、邪术于一身的孙子我们都照削不误,更何况是两个斯斯文文、还挺有气质的荒山野鬼,
我和胖子打开房门,一前一后、充满临战前的兴奋感地走到大厅,发现大厅里沒有开灯,但那两盏原本挂在饭店大门口两米多高的大门上的红灯笼,却不知何时跑到了大厅里,并凭空悬浮在大厅的上访,发出猩红的光芒,
灯笼下面,魏二愣子背对着我们坐在桌子旁边,好像正在往脸上弄着什么,灯笼里倾泻出的红色光晕罩住他的全身,冷一打眼,就好像是一个全身浴血的血人一般,极为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