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灵灵和沈君玲那有不知道的事,这些警卫员们,不敢暗偷,就乘她们高兴时,向她们明要,说是谁又朝他要了。跟着她们俩的警卫员、通讯员,是特别有口福的人,毕竟,她们喝的茶和酒,也都会放在家里公用。有时还拉警卫人员一起喝几杯,反正,她们的酒量又大,警卫员们也跟着沾光。他们经常是借机整二个好菜,再通个风、传个信,其他领导借故跑来扫荡一下,俩女都是心知肚明,也就随他们去闹,只要大家开心就行。
白灵灵在打牌,作讯值班参谋跑了进来,正叫着他小老乡的名字,猛地看见白灵灵在跟小老乡打牌,连忙捂住嘴也来不及了。白灵灵笑着说:“我就知道没有家鬼,引不来外贼,老实交待,是想偷茶叶,还是偷酒啊?不老实的话,当心屁股遭殃啊。”
作讯参谋知道休息的时间,跟白副司令员怎么闹都没关系,不过工作上就不行了。整个空军上上下下,谁都喜欢这俩个女副司令员,但也怕她们俩。见被白灵灵视破自己和小老乡的“阴谋”,只好乖乖地说:“白姐,灵姐,哈哈,俗话说,烟酒不分家嘛,不能说偷,只能说是拿,哈哈,茶叶想拿,酒更想拿,不过要是有好烟,就更好了。”
白灵灵笑着说:“我看你是皮越来越厚了,还叫拿呢?自己去拿吧,有几个烟枪在值班啊,就拿几盒雪茄,别给整没了,到时我可把责任推你身上啊。”
听到白灵灵的话,他高兴地跟通讯员跑到小客厅里,拿了四瓶酒、四盒烟、四听茶叶,就笑着跟白灵灵打了个招呼,高兴地跑掉了。
几天玩下来,打牌也成了白灵灵跟大家玩的一个项目了,反正又不来钱,输了就贴胡子,七个八个人都能玩,看谁跑得快。跑得慢着就贴上一个纸条,当成胡子,达到多少根就赏个脑崩。开始几天,还没什么,穿着的衣服又多。后几天,天热了一些,穿着棉毛衣玩牌,白灵灵身上的香味,也就浓了一些。跟她一块玩牌的警卫员,胆子大一些的,也敢趴在她身上闻一下。她到是无所谓地还搂着他们,逗笑着他们。
过了正月十五,一切都恢复了正规上班,大家也就严肃了一些。白灵灵只是偶尔才与大家玩会牌,跟他们凑在一起笑闹一会,尽管她身上的*息影响到这些战友,但一直都没有发生过越轨的事,最多是被大家摸摸手,或是搂一下肩头,一切都显得开心、和谐。到了三月初,俩女就分别下部队检查、指导去工作了。今年,白灵灵负责跑南方,沈君玲就跑北方,将去年的情况,俩人一交流,就确定今年检查的重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