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主要是问问你的情况,说看我与你走的近!”
“那你是怎么说的?”徐远笑道。
“说你是我兄弟,你的事便是我邵氏商行的事!”胡岩松匪里匪气的说道。
徐远哈哈一笑道:“那他是有些郁闷了!”
这邵氏商行虽然在丰州这块厉害,但是出了丰州就不灵了,还是得靠别的商行搭把手才行,所以几个大家族的商行他是都不敢得罪的,而胡氏商行虽然不能和那几个大家族比,但是依旧庞大,得罪胡氏商行也不划算,便想问问情况到底是怎么样的,也好进行下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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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邵鹤龄确实是有些郁闷,因为他发现自己遇到了一块让人无解的硬石头,而且这石头还有点令人无解,因为这个石头出现的时间实在是无解,若是再晚一段时间,他相信,自己一定会有一些解决的办法。
深吸一口气,刚刚已经知道了徐远回来了,现在准备去见徐远,但是刚出门就看到一个现在不想见到的人出现在自己面前。
“吴威单于你怎么来这的?“邵鹤龄有些不满的说道。
吴威单于沉声道:“若是我不来,呵呵,怕死这丰州城就没我们匈奴人立足之地吧!”
邵鹤龄皱眉道:“这事儿我不知道,你也别问我,来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人,然后做些莫名其妙的事,呵呵,如今我也在头疼,所以你现在最好自己想些办法!”
吴威单于冷哼一声道:“莫非你已经忘记你我之间的约定吗?”
“当然没有忘记,但是,现在公然造反,只怕是我邵氏一族将面临极大的安危!”邵鹤龄冷眼看着他说道。
“不用你们造反,但是需要你们开启城门,迎接我们大军如城!“吴威单于缓缓说道。
邵鹤龄面色一变道:“你们想干嘛?”
“能干嘛?占领一个州罢了,你我都知道如今的皇帝已经年迈,他对于军队的掌控早已不如前些年,如今的大帝不过是一个年迈的老人罢了,我敢笃定,朝廷是无法派兵前来的,所以你现在遇到的所有问题在我看来,不过是一个年迈的病猫所做的最后的挣扎,若是他有办法,完全可以直接派兵前来,不是吗?”吴威单于冷笑道。
邵鹤龄皱眉坐在椅子上道:“但是我听到的声音并非如此,而是因为大帝顾忌此地住着的都是大康子民,不忍看到子民流离失所罢了!”
“这种话你信?”吴威单于哈哈一笑道:“身为掌权者,一地得失不比子民更加重要?所以,这完全是假的,最根本的原因就是大帝完全不敢派兵前来,他没有那个能力,就算派兵来了,朝廷也必当空虚,那时,必然也会有其它野心家伺机反叛!”
邵鹤龄皱眉道:“此事事关重大,容我好好想想,不过,我想问的是,你们当初的许诺依旧不变对吗?”
吴威单于笑道:“当然,我们会扶持你成为大康最大的家族!”
邵鹤龄沉默了一会后道:”我想想!“
吴威单于冷哼一声道:“给你五天的时间,若是你还不给我答复,你知道的,我们并不是一定需要你开城门!”说完一甩衣袖转身离去。
邵鹤龄看着他的背影冷冷一笑,忽地又幽幽一声叹息,“这是什么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