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鹤龄与董安军相视一愣,邵鹤龄便让董安军先走后面门离开,自己去应付一番。
来到前厅,就看到那京城来的官员确实如同董安军所说极为年轻,此时正在一幅画面前欣赏流连。
“呵,想不到大人也是爱画之人啊!”邵鹤龄哈哈一笑说道。
徐远转过身笑道:“我可不懂画,只是在想这幅画若是能卖,得卖多少钱才好!”
邵鹤龄又是哈哈一笑,请了座位两人坐下后便道:“不知道大人来此所为何事?草民必当竭力去办!”
“哦?那也是简单,唉,就是来此地游玩,接连遇到两起不法之事,一打听才知道,这城内早已经没有了县令一说,就连刺史府都搬去了别处,这不,一打听之下说是你邵鹤龄能够在此处说得上话,便来此问一下,这等治安?你可知否?”
邵鹤龄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目光看了一下徐远,缓缓说道:“草民听不懂大人在说什么?”
“哦?莫非此地并非是你说了算?”徐远直接说道。
“当然不是,一切皆有大康法律约束,谁犯法,谁伏诛便是!”邵鹤龄讥讽的笑了笑说道。
徐远顿时鼓掌说道:“不错不错,确实如此,离京时陛下准许我可以随意指派一人成为某地县令,这一路上我也指派过几人,我观邵兄到也算是德才兼备之人,如今这丰州城无县令,那怎么可以,难怪一切都乱套了,所以我也想在此指派一人为此城县令!”
邵鹤龄心中一沉,咬牙说道:“不知道大人说的是谁呢?”心中已经决定,不管是谁,都要将其直接杀了。
徐远呵呵一笑道:“自然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邵鹤龄再次一愣,指了指自己说道:“是我?”
“不错,邵氏在此也算是经营多年,想了又想,又有谁有您这般威望呢?若是让你当此地县令,那自然是众望所归,也方便管理,免得生起其他事端,还请一定同意!”
“可我,并无学籍在身,又怎能成为县令呢?”
徐远摆了摆手说道:“哎!有德者居之,好了,这件事就这么定了,我立刻写信报给陛下过目,相信陛下也没有什么意见,从今以后你我便是同僚了,邵大人好!”
邵鹤龄心中一时间被徐远弄的方寸大乱,胡乱拱手应付,亲自送徐远离开邵府,等到徐远走远,邵鹤龄这才一甩袖子回到屋内,没想到董安军还未走,目光疑惑的看向董安军。
董安军解释道:“不知道他呆多久,怕与之相撞,便停留片刻!”
邵鹤龄叹了口气,坐在椅子上把刚刚的事情都说了一遍,董安军皱眉说道:“他这是要做什么?”
邵鹤龄道:“不管他做什么,这种指派官员的事情我是不信的,呵!你派人去查查从这里到京城是否真的有人新上任,若是有,那他还真的深得皇帝信任,若是没有,直接斩此獠狗头!”
董安军点了点头,便起身出去安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