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远坐在位置上看书,如今已经渐渐的习惯了这般生活,一日不看书反而会觉得不自在,书是杂书,说的都是他国的野史,比如某个皇子是将军生的,又比如某个妃子和太监暧昧,还有宫中侍卫抢了宫女,这种八卦让徐远看的目瞪口呆。
不知何时一道人影立在徐远面前,徐远一抬头便看到是贺南山,当下便放下书本道:“不知贺大人有何指教?”
贺南山轻轻一笑,便道:“徐大人可是从江南而来?”
“不错,江南庐陵!”徐远补充道。
“庐陵?呵呵,今年到是弄了一个诗歌节,听说办的风光,不知道你可参与了?”贺南山又笑道。
徐远心中暗自嘀咕,便又道:“并未参与!”
贺南山便好奇道:“为何?”
“能力有限!”徐远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没见过这么聊天的,越聊越尴尬了,当下便直言道:“不知道贺大人是否有事吩咐?”
贺南山轻笑一声道:“急什么,只是聊聊天罢了,哦对了,听闻江南的滕王前些日子来到了京城,呵,负荆请罪,你说,滕王这是为何?”
徐远自然知道是为什么,但是却没有必要和他说的,当下便道:“王爷的事,自然是无法揣测的!”
贺南山接着道:“我是说滕王负荆请罪这件事!”
徐远便抬起头看他道:“我也回答了,我说,我不去揣测!”
“呵呵,江南滕王为罪人,那江南是否有罪呢?其义谋反,其罪可诛,其心可灭,其命...亦可无,江南官员也当全部陪葬才是,那有王爷请罪,其余人等隔岸观火之理!“贺南山眼神冷冷的看着徐远,嘴皮一动又道:”不知徐大人以为如何呢?“
徐远摇了摇头道:“在我看来王爷能够幡然醒悟自然是浪子回头,未曾让江南战火纷飞也算是大功一件,何来其余官员需被连诛之理?”
“刚刚徐大人说无法揣测,为何此刻又认为滕王...大善大德?”贺南山微微眯了眯眼道:“是否徐大人以为,这天下反王请罪皆可赦免?”
徐远张了张嘴,立刻没有再说话,只是道:“陛下名我为鸿胪寺少卿,自然也是看出陛下之意,并无连诛江南其余官员之心!”
“妄测圣意,你好大的胆!”贺南山寒声道:“明日,我便会上书一封,弹劾你目无尊上,私揣圣意,意图谋反等罪!”
徐远反而一点不乱,只是看着他道:“我看得出来,你很急,是因为我医治好了斐大人吗?”
“胡说!”贺南山寒声道:“你竟然胆敢离析同部官员,你还敢说你没有谋反之意?”
徐远讥笑道:“左一个谋反,右一个谋反,怎么?贺大人就这么喜欢看着我谋反吗?”
周围官员此刻更加的安静下来,变得如同鹌鹑一般,徐远环顾了一圈后看向贺南山道:“有没有告诉你,你该减肥了?死胖子!”
“你...有辱斯文!”贺南山面色铁青的吼道,有人憋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贺南山立刻转头,却并未发现是谁在笑。
徐远笑了笑道:“不好意思,我本就是一个不那么斯文的人,你再不走,信不信我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