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年用纸扇敲打了一下自己的额头道:“忘记了!兄台请留步 ! ”
徐远不解的回过头,那青年又笑道:“是这样的,虽然规矩没有什么规矩,却是需要他人作保的,不然旅程之中行窃或者做那苟且之事,怕是要惹出一些麻烦的!”
看到徐远更加不解,便笑道:“因为我赶去进行乡试,而且因为县中秀才只有我一个,所以就想问问你要不要和我一起过去!”看到徐远有些疑惑,又道:“他们都是相熟之人,我冒然加入却也不妥!”
徐远笑了笑后道:“可以!”
“那兄台不如你我共同前去登记如何!”那青年大喜。
徐远刚想答应,眉头一皱,苦笑道:“不瞒你说,我 ... 没钱!”
“哦 ~ 阁下难道是囊中羞涩?”
“您不愧是秀才,讲话就比我好听!”徐远竖起一个大拇指。
那青年原本想要抛下徐远不管,此话一听顿时面带笑意,背也挺直了不少,笑道:“常读书便沾染了一些书气!呵呵!”
徐远自然是说话的能手,几句马屁一拍,那青年又年轻,顿时把徐远引为知己,拍着胸脯道:“你我相见有缘,区区上船费何足挂齿,来来来,你我快些登记,这钱当我送与你!”
徐远顿时再次竖起大拇指道:“公子高义!视钱财如粪土,高风亮节让人佩服!”
那青年顿时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而徐远却没注意道身旁有一女人不屑的笑了笑,然后离去。
却说那青年带着徐远交了钱登记好后,便在一旁等待,船皆两层高的楼船,虽然样式有些破旧,却也实用,按顺序交出凭证,便登上了船。
两人住在隔板间,隔声效果等于无,甲板上面的脚步声听的真切,徐远已经知道那青年的名字,名为薛文达,字平之。
“来来来,你睡在里面,等下我怕是要去甲板上与他们吟诗作对一番,你且好好休息!”薛文达笑呵呵的说道,把自己东西也都放了下来,到是不怕徐远偷东西。
徐远笑道:“好!我也正好休息一下!”
薛文达含笑点头,便施施然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