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郡主叹口气:“再过几日,就是靖王大婚之日,以前靖王还当众向谢怡心求过亲,我一想起来,还要带她去赴宴,我就觉得气闷的紧!”
“表嫂怎么和这么多人有牵连?清儿只听说有契丹耶律少汗,不知道居然还有靖王!”清儿假意瞠目结舌的样子,让明慧郡主更是心烦气躁。
明慧郡主自从被,父王和夫君训斥后,一直心里不舒服,在清儿的谆谆诱导下,她不吐不快。
“清儿你上京城晚,很多事情都不知道!以前谢怡心在金陵,最好的姐妹就是国字监祭酒,孟大人的侄女,叫孟宝盈的。她曾经就是靖王的庶妃,后来得罪了谢怡心,靖王不仅禁她的足,还罚她抄《女诫》、《女则》。后来孟宝盈气闷难言,最终郁郁而终。”
这是上次王老太君寿辰,明慧郡主赴宴时,听孟夫人提起的。而且听说昭武为了谢怡心,还和他相交十年的好兄弟翻脸,将孟子韧逐出了京城。在明慧郡主看来,谢怡心就是个祸水!
“表嫂都有昭武表哥了,还到处这样,太过分了!”清儿为杨昭武愤恨不平的样子,逗笑了明慧郡主。
明慧郡主笑着,摸摸清儿气得胀鼓鼓的小脸,欣慰的说:“清儿,你放心,慧姨一定为你做主,让你如愿以偿。”
“慧姨,清儿做梦都想叫您一声母亲。”清儿低着头,小声扭捏大胆的说。
明慧郡主高兴的,将清儿搂进怀里,两人如母女般亲密良久,才分开。
清儿看气氛合适,对明慧郡主苦恼的说:“慧姨,清儿是不是很坏,心里都有了一些坏主意。”
“哦?我们清儿这么可爱乖巧,有什么坏主意,说来母亲听听?”明慧郡主打趣道,如愿看见清儿红了双颊。
清儿四下张望,看丫环们都站在花厅外,不好意思的对明慧郡主说:“清儿为昭武表哥难过,谢怡心根本配不上昭武表哥。可惜他们是和硕王赐婚,不能休妻,只能和离。清儿就想——”。
“清儿想怎么样?没关系随便说,慧姨又不会怪你。”明慧郡主也想知道,清儿是如何想的。
清儿扭捏了一会,才在明慧郡主的极力乱说下说道:“清儿想,如果谢怡心犯了大错,是不是就不会阻拦我嫁给昭武表哥,清儿做一个平妻也好。”
“犯了大错?她忤逆不孝,要是在其他家,早就犯了七出!可她命好,有和硕王叔赐婚,就连我这个婆婆,也拿她没有办法!”说起谢怡心,明慧郡主就是一肚子气。
清儿小声的说:“可有些大错,就是和硕王叔祖在,也不会包庇于她。”
明慧郡主眼锋横扫过来,清儿低眉顺眼的低下头。
良久明慧郡主才说:“谢怡心对昭武,也是真心实意,如果我做什么手脚损的也是昭武的脸面。当然如果她真有二心,就是闯上金銮殿,我也要拼死休了她!”
清儿扬起笑脸:“没关系的,慧姨。这只是清儿不该有的念头,其实就算不能嫁给昭武表哥,我就一辈子不嫁,就在郡主府照顾慧姨,远远的看着昭武表哥,我也就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