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奎恨不得从今以后都不穿衣服(这或许就是luo奔的由来),好歹脱了上衣外裤。又去扒黄莺的,或许是天可怜见。黄莺的小袄绸裤异常好脱,当黄莺只剩一件肚兜和一条短裤的时候大奎再次傻愣了。黄莺周身粉雕玉琢一般,但更散发着女人的媚『惑』。大奎三十多岁还没碰过女人,此时哪里还忍受得住,当下怪吼一声扑了上去。
就在这时,楼下有人嘶声大喊着:“失火啦,救火啊。”接着就听到外面脚步声纷杂『乱』成一团。
大奎心里暗骂:‘俺卸实嫩娘。’(卸实嫩娘山东方言脏话)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大奎又一阵七手八脚穿起了衣服。刚刚浑身的火竟被外面的火生生比了下去。黄莺也一起穿戴整齐,二人并肩出了房门。放眼一看,马厩方向一片大火,该是存草料的地方失火了。
客栈这种地方,时常有南来北往的住客带着牲口,所以但凡大客栈都时常备有草料。大奎对黄莺喝道:“你进房吧,俺去看看。”说罢大踏步下了楼奔向失火的地方。
正通镖局的人都出来了,马厩里有镖局的十几匹骡马,一旦大火伤了牲口可就坏了事。黄世杰披着衣服站在院子里指挥着手下镖师趟子手们赶去救火。大奎刚赶到身边黄世杰便唤住大奎道:“这场火来的蹊跷,我们的镖物都在通铺房里。你与蔡镖头去守着,我怕出什么意外。”
大奎答应一声,唤来蔡镖头一起去了通铺房。趟子手都去救火了,通铺房里一个人都没有,二人进了房间顿时目瞪口呆。原先靠墙垛在一起的十几个木箱最上边的几只木箱盖都大开着,铺板上胡『乱』丢着被撬开的铁锁。
大奎喝道:“蔡镖头,你守在这。”说罢反身冲出房间,门前左方有一颗大槐树。大奎疾步冲去,临到近前纵身而起,左脚在树干上稍一借力身形又上冲一截。看准一个树杈伸手攀住一扯,身子便『荡』上槐树。大奎又向上攀爬了一段定住身形,举目四望。
贼人放火盗物,时间甚短,如今大奎登高望远已将客栈尽收眼底。大奎断定贼人必未走远,定在左近。
客栈离城门不远,四周距离城内民宅尚有一段距离。大奎先是放眼远处并未见有人迹,此刻已是亥时刚交一更,(晚上9点)虽处夜『色』但有皓月当空。此时在大奎眼里与白昼并无分别,大奎看完远处又逐步的看向近处。就在这时,两道人影在客栈外墙西北角阴影处一闪。大奎看得真切,由槐树上纵身上了客栈一处房顶,踏着房瓦一路追去。
大奎断定这两人便是窃贼,刚刚的一瞬间大奎见到他们都是身负重物。如此夜『色』,客栈突遭大火,这两人不去救火也不睡觉却背了东西向外跑,不是窃贼难道是趁夜踏青?
前面两人翻出客栈围墙一路向北,再走几十丈就是一片民宅。大奎何等身法,转眼越过客栈围墙到了二人身后不远,大奎并不发难只是不声不响的跟着。当年天台山下大奎走进无戒身边尚不被发觉,何况两个『毛』贼?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