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卫守礼被夏风以雪珠封了『穴』道,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只能眼睁睁地与佳人失之交臂。
幸得夏风知道他是陈国公独子,虽恼其无礼,到底也怕冻坏了不好交待,只用三成力道,未敢将其『穴』道封死。
过了两个时辰,『穴』道才自行解开,他在亭中吃了这许久的冷风,已冻得手脚发麻,面上发紫,连滚带爬地走回寺庙时已口吐白沫。
寺中僧侣灌了一碗姜汤这才醒转,随行的仆役们骇得魂飞魄散,将他塞进轿里,飞奔着抬下山去。
卫守礼大病一场,在床上躺了半个月才渐有起『色』。
这半个月来,每思及艳若桃李,冷若冰霜的夏雪,便要神魂颠倒一回,当真是在兹念兹,魂牵梦萦。
他心里也明白,夏雪是侯府千金,不比那些花街柳巷的姑娘,不是他想要,便能弄到手的。
可美『色』当前,不弄到手里销一回魂,又总是不甘心。
正抓耳挠腮,苦无对策之时,小厮来报:“萧七爷来访!”
卫守礼这一喜,非同小可,连声道:“快请,快请我的暧昧女神全文阅读!”
萧绝踱进来,瞧到他瘦成刀削的下巴,惊讶地道:“半月不见,守礼兄何以瘦成这般模样?”[]毒妃狠绝色73
卫守礼长叹一声:“不瞒萧兄,小弟我害了相思病了。”
萧绝哧地笑出声来:“真新鲜,你小子日日偎红倚翠,夜夜被翻红浪,居然还有闲情学那些酸儒害起相思来~”
卫守礼涎着脸笑道:“萧兄休要耻笑,我实是被夏家那小美人弄得神魂颠倒,梦里不知见了几回……有心再见她一面,可恨与平昌侯府素无往来,便是有心登门,一时也寻不着理由。”
“你说夏雪?”
卫守礼眼睛一亮:“原来她就是夏雪?怪不得人称京师第一美人,果真名不虚传,人比花娇。”
想着她杏眼圆睁,怒火填膺的俏模样,心痒难搔,砸了砸舌,道:“啧,真个好***!玩起来一定够劲,够爽!”
“若是别人,凭她再是绝『色』,只要你看对了眼,还不是一句话的事。”萧绝斜了眼,似笑非笑地道:“至于夏雪嘛,我劝你还是息了心思。她是侯府千金,可不能由着『性』子胡来。”
卫守礼咬着牙:“她是侯府千金,我可是国公府的公子,难道就比她差了不成?”萧绝故做吃惊:“卫兄莫非动了凡心,想娶她回家不成?”
一言惊醒梦中人,卫守礼一拍双掌,喜得抓耳侥腮:“着啊!原来还有这个办法!我这就禀了父亲,央了媒人提亲去!”
萧绝冷笑着,一瓢冷水泼下去:“不是我瞧不起你,卫兄倘若就这样去,只怕媒人要给夏府用大棍打出门来。”
“她敢!”卫守礼牛眼一瞪。
萧绝冷哼一声:“她有什么不敢?我堂堂穆王府的世子爷,身份比你不会差吧?还不是照样被人赶出来!”
“那你还去?”卫守礼瞪他。
萧绝眼里泛起诡谲地笑:“没办法,小爷是自己瞧中了她,又奉了圣旨,再难也要追到手。卫兄又不是非她不娶,犯不着为了个女人受这种气!”
“老子没你面子大,圣旨求不来,皇后娘娘的懿旨,总能求一求吧!”卫守礼两眼放光,拍桌而起。
陈国公正为他成天在花街柳巷流连,不肯正经地成家立业而头疼,如今他主动要娶亲,娘娘知道了还不得乐开了花呀?
对,就是这样,求懿旨去!
萧绝哧地一笑,不客气地道:“你当懿旨这么好求?”
卫守礼把袖子一捋:“别门缝里瞧人,老子还不信这个邪了!不就是侯府千金吗?老子豁出去,大不了大闹坤宁宫,就不信求不到!”
萧绝又道:“夏府可是勋贵之家,就算娘娘有意撮和,也不好强行下旨。若是夏家籍词推脱,你又待如何?”
卫守礼受了启发,嘴角一撇,道:“若果然如此,老子只好学学萧兄,每天去侯府应卯了!”
萧绝哈哈一笑:“我这可是个笨法子,你确定受得这气?”
“萧兄忍得,老子有什么忍不得?”卫守礼豪情万丈:“为了美人,说不得只要将脾气收一收,等把人娶进门,还不是听凭摆布,由得老子搓磨?”
“卫兄如此诚心,定会心想事成。”萧绝见火已煽得差不多,微微一笑,功成身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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