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黄姐现在在医院负责什么?”
“我是重症区的护士长,老了,技术活不大干了,现在主要是管底下一群小护士,现在的年轻人啊,不得了,比我们那个时候宝贝多了,说两句就哭,不好管啊。”
不知不觉地,两人就走到了住院部楼下,文沫还想去案发现场看看,便也跟着黄秋月坐电梯上楼了,到了七楼,黄秋月先下去了,文沫则直接到了九楼。走出电梯,文沫明显感觉九楼安静地让人心慌,或者是心理原因吧,到了这里,人人都放轻脚步,压低说话声音。现在九楼的患者并不多,可能受最近一段时间发生的案子影响吧,很多原来住在这里的病人都转院了。护士站的两个小护士百无聊赖地趴在桌子上小声聊着天,根本没有注意到文沫的到来。
“你别太过份!”一声压抑的低吼声从医生值班室传出来,这个声音分明是刚才从七楼下了电梯的黄秋月,她怎么到这里来了?文沫轻手轻脚地走近点,只听到一个男声说“我过份?你自己做过什么自己清楚,我只不过是求点财而已,如果姐姐舍不得,可别怪弟弟我翻脸无情,到时候姐姐可是要吃牢饭了啊。”两个人的声音又低了下去,文沫听不清楚里面说什么,刚想再走近点,就听到背后有人说道:“姑娘是干什么的?在这干嘛呢?”文沫转过头,看到是位清洁工阿姨,自己在听人墙角被抓了个正着,文沫微微有些尴尬,不好意思地笑笑,快步离开了。
一天一夜没好好休息了,吃过午饭回到宾馆,好好地洗了个澡,文沫舒舒服服地把自己扔在床上,很快进入了梦乡,这一觉直睡到晚上十点多。起来洗漱出去觅了点食,文沫打开了bbs,赫然看到她的帖子有了新的回复:新的礼物,请签收——hel
文沫马上将这一新情况汇报给吴莉,负责蹲守在手术室的警察睁大了眼睛,不放过任何可疑的蛛丝马迹。
清晨五点五十分,吕荣光背着背包、迈着轻快的脚步离开了家,他要赶到车站坐六点的早班车去火车站,初春的风仍然寒冷,吕荣光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加快了脚步。等他到达车站的时候,已经有人坐在那里了,他掏出手机看看时间:5点57分。公交车6点从总站出发,到这得5分钟,想着时间还充裕,他又掏出烟来,刚想点到,『摸』遍了身上的口袋也没找到打火机,“见鬼,又忘带了。”吕荣光低声骂道,转过身去,看到一个男人低头坐在长椅上,身边还放着一台怪模怪样的机器。吕荣光走了过去:“大哥,借过火呗。”男人没有回答,只有他旁边那台机器发出一阵阵有规律的抽气声,吕荣光看着男人脸上带着个氧气面罩一样的东西,又叫了一声大哥,男人还是没反应,便伸手推了推他,这一推,男人顺势往旁边倒了下去。看情况不对,吕荣光马上拨打了120.
急救车呼啸而来,拉着伤者去了离这里最近的市立医院。医院进行了抢救,却发现伤者早已脑死亡了,同时又在伤者随身携带的呼吸机外壳上发现了一张字条:不是不报,时辰未到。随后医院便通知了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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