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更重要的是孩子,她肚子里竟然有了个孩子?
不行,她要先确定一下,确定是怀孕了再说。
心,忽然有点的痛楚,司马逸,你真的会这么的对我吗?
“逸,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墨冉冉喃喃的说着,许是因为怀孕了人比较的敏感,她竟然再一次的落泪了。
第二天,墨冉冉找了个理由就出去了,没带丫头,自己偷偷地跑出去的。
司马逸太忙,还在早朝,当然的也就没注意到墨冉冉的变化。
带上纱帽,遮住面容,墨冉冉心里有几分的忐忑——她怕自己怀孕了,因为如果那样的话,就说明……
找了个偏僻的药店,墨冉冉看没人注意到她,便闪身走了进去。
“姑娘,你……”
因为是早上,药店并无几个人,大夫诊脉后,看了眼看不清容貌的女子,忙改口道:
“恭喜夫人,夫人是喜脉……”
喜脉,果然如此。
墨冉冉呆了,坐在那,手都没收回来。
竟然是喜脉,喜脉啊。司马逸,为何要这样的对我?
冉冉不知道怎么出去的,更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直到,身边有个人站着,堵住了她的去路。
“闪开。”
墨冉冉没抬头,冷冷的说了一声。
那人没闪开,依然的站着,淡定的看着低垂着头,黑纱遮面的女子。
“滚开……”
手忽然攥起,墨冉冉现在的心情不好,她有种想打人一顿想发泄的冲动。
“墨姑娘何必生气呢?也许,本王和你有话要说的。”
司马钧并不在乎墨冉冉的无礼,他的脸上带着邪邪的笑意,本就有点阴柔的脸上,此时更甚。
本王?听到这词,墨冉冉终于抬起头,看着那个有点熟悉的男人,不语。
“本王想请墨姑娘喝杯茶,姑娘可否赏脸?”
冉冉没有反对,司马钧心情大好,率先拐进一间茶楼,找了个雅间坐下。
“王爷找我有何事?”
冉冉扫了他一眼,这男人不简单,是司马逸的最大的对手吧?
不过,司马逸……他们的以后,还会有关系吗?
他竟然不告诉自己一声就要偷偷地打掉她的孩子,真是可恶。
这孩子,来的真不及时。她知道不该留下,那是夏侯建的种,而且,可能还是唯一的血脉。
夏侯建的女人不少,但太子府的水太深,女人的算计太多,竟然没一个生下孩子的。
如果,让俱安国的皇上知道她怀了孩子,恐怕自己就更不得安生了。
“墨姑娘冰雪聪明,本王很是倾佩……”
司马钧缓缓地给墨冉冉涨满了杯子,端起来,优雅的递了过来。
“所以,王爷就深夜差人给冉冉送信,告诉冉冉那是打胎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