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檀家具?”
由于近些年流行古典样式的家具,在家具市场上出现了不少所谓的紫檀家具,但绝大多数都是用酸枝木或者其他类似紫檀的红木冒充的假紫檀。
如今想要买到一件正宗的紫檀仿古家具都不是容易的事,更不用说明清时期遗留下来的老紫檀家具。
“其实我对紫檀不是很懂,也不确定到底是不是紫檀的。不过我妈把这件家具留给我的时候是这么说的。”许茹君补充了一句,她是希望秦凡去她家看看那件家具到底是不是紫檀的。
秦凡点了点头,一般来说外行一眼很难分辨出紫檀和其他红木之间的区别,因此才会很多黑心商人将普通红木家具当成紫檀高价卖给顾客。
如今已经很少有人在意家具在家庭中的财产地位,但以前的老人都认为家具是十分重要的家庭财产,是要传宗接代的。
而许茹君家里那件紫檀的家具,就是她妈特意留下来给她当嫁妆的。
不过随着时代的变迁,已经很少有人拿老家具当嫁妆了,就连许茹君自己也差不多忘了。要不是秦凡在节目上提起紫檀,她也不会想起家里还放着一件紫檀家具。
“那咱先去看看那件紫檀家具?”秦凡见猎心喜,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先去许茹君家里看那件紫檀家具。
不过这话一说出口他就后悔了,现在大晚上的他一个男人去人家单身女孩家里似乎有点不太合适。
虽说他和这个美女主持之间是清白的,但许茹君怎么说也是公众人物,要是被人看到大晚上的她带男人回家,传出什么风言风语来影响到她的清誉就不好了。
然而许茹君却是没有想那么多,看到秦凡一副猴急的模样不由得扑哧一笑,“那件家具还在我乡下的老房子里放着呢。离这里最少六十公里的路,今天可看不了。”
“再说了,副台长还在酒楼等着我们去吃饭呢。要是放了他的鸽子,他还不得给我小鞋穿啊。”
秦凡挠了挠头,他还以为那件家具就在许茹君庐州的家里呢。
“既然这样,就等你什么时候有空了再带我去看吧。”
在古玩市场上明清时期的老紫檀家具格外抢手,许多收藏爱好者和富豪抢破头都想要买到一件紫檀家具。
秦凡是怕万一去的晚了被人捷足先登,让人将这件紫檀家具给买走了,那就抓瞎了。
不过看许茹君的意思,知道这件紫檀家具的人应该不多,他还是很有机会的。
晚上,那个副台长在庐州大酒楼请客吃饭,秦凡也去蹭了一顿。酒桌上,副台长为了感谢秦凡临危受命顶替朱涛的位置,过来敬了秦凡好几杯差点没把他给灌趴下了。
而许茹君从来是滴酒不沾,以茶代酒跟秦凡喝了几杯。
就在这顿饭吃到一半的时候,许茹君接到一个电话,脸色突然就变了。急急忙忙的跟电视台的领导告辞,满脸担忧的拎着小包离开了酒楼。
“许小姐这是怎么了,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吧?”在座的宾客看到许茹君的脸色非常不好看,不无担忧的问道。
副台长摇了摇,表示他也不知道情况,“茹君从来不跟电视台的同事说家里的事,就连跟她关系好的几个女同事都不知道。”
许茹君这个美女主持人虽然表面看上去风光,在电视上人气很高拥有众多粉丝,但她私底下的生活却是十分单调,每天除了在电视台拼命工作就是在家补觉,连正常的感情生活都没有。
在许茹君身边追求她的人倒是有很多,也有不少热心的同事和领导给她介绍单身优质男,但她除了工作就是工作,根本没时间像正常女孩一样去看场电影,谈个恋爱。
秦凡跟许茹君今天才刚刚认识,没什么太深的交情,也不好贸然去打听她的家事,就没多问。
吃完饭后,喝的有点头昏脑胀的秦凡回到家直接倒床上睡死了过去,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十点才被一个电话叫醒。
这个电话是昨晚突然离席的许茹君打来的,出乎意料的是她突然约了秦凡今天去老家看那件紫檀家具,听语气好像十分急切的样子。
秦凡感觉到许茹君的情绪似乎有些不对劲,立刻从起床开车朝跟她在电话里约定好的地方见面。
在电视台门口碰见许茹君的时候,秦凡发现她戴了一副很大的墨镜,将半张小脸都遮挡了起来。
原本秦凡还以为她身为公众人物怕在路上被人认出来,后来当许茹君不经意摘掉墨镜的时候,秦凡才发现她似乎是哭过,两只眼睛几乎肿成了桃子,都快睁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