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采薇笑眯眯地看着荆泽铭:“而且我觉着老板你又帅气,气质又好,那些总裁和您一比,被甩八十条街都不止。所以我不愿意你这样的人为情所困,你这样顶天立地的男儿,哪怕就是被情所困,面上总不能表现出来,也不能为情伤身,狂霸酷炫拽才该是你的画风。”
“又说我听不懂的词了。”荆泽铭心神微微震动,表面上却嗔怪了一句,然后慢慢啜着茶,半晌方道:“你说的没错,我承担着家族重任,情思一缕,存于心间即可,却不能被影响的利令智昏。采薇,你做的很好,以后也可以……时不时提起她,或许这样下去,有一天……我即使见了她,也能无动于衷。”
“你这样说,好像我是个坏女人,处心积虑扼杀了你和秋芳姑娘的感情。”方采薇笑,却见荆泽铭叹息道:“覆水难收,她已经嫁做人妇,我仍对她念念不忘,本就是我的错。更何况,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无动于衷,也不代表我就是忘了她。”
这话颇有些自相矛盾,既然知道是错,却还忍不住要做那两情长久之念。然而越是如此,方采薇越明白荆泽铭心中对李秋芳,着实是情根深种。
“爷说得没错,既如此,那我以后就在你面前多多提她,即便一时难受,总有纾解之道,强过突然遇见,便如遭晴天霹雳一般。”说完又看向荆泽铭:“爷这会儿过来真没有事?”
“倒是有一件事。你先前进宫给娘娘们扎的那些花,清贵人送了一盆给太后,恰好荣国公夫人进宫见太后时看见,极为喜欢。多方打听,才知道是你扎的,所以荣国公就打发孙子找到我,说了无数好话,才道出来意,原来是想让你扎束花给他们,倒弄得我一头雾水。”
方采薇眼睛一亮,哪怕她是穿越过来,也知道荣国公府的底蕴悠长,实在不是荆府和何府这种凭借裙带关系才兴盛的后起之秀可比。听说那位荣国公精明无比,当今圣上都十分尊敬他,如果是他派孙子来找荆泽铭,这无异于示好之举,如此看来,皇上对镇宁侯府的态度果然有所转变。
聪明人一点就透,只从方采薇眼神中的神采,荆泽铭就知道她也看出了此事玄机,不由心中舒畅,微笑道:“国公夫人见多识广,你须得好好儿扎一束花,莫要让人说咱们不用心才好。”
“这个不是问题。”方采薇也是心中愉快,镇宁侯府如果能东山再起,兴盛繁荣,自己的地位和工资也肯定水涨船高,谁不盼着公司发展壮大,尤其是她这种很可能一辈子都没机会跳槽的员工,那肯定是以爱岗敬业为己任啊。
不过高兴归高兴,像自己这样兢兢业业的好员工,方采薇认为也是有足够资格得点奖励的,因便拿眼去瞟着荆泽铭,手指在桌上轻轻叩着,拉长了声音道:“爷,妾身为公司发展……哦不,侯府发展,堪称呕心沥血劳苦功高,爷要拿什么谢我?”
这样的方采薇,娇俏恰到好处,活泼恰到好处,温柔恰到好处……总之无一不是恰到好处。荆泽铭只觉着自己的心弦似是被轻轻拨动了一下,无法述说地喜悦愉快,因也就含笑看着她道:“你如此兢兢业业工作,老板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上,放心,谢礼少不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