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城市总是苏醒得太早,太阳还没有爬上山脚。 昨夜的浮尘还未来得及平定,城市又迎来了今日的喧嚣。街边的小摊点人满为患,坐满了等待开门的行人。卯时,一队队士兵挤开拥挤的人群,打开了娄木城的城门。
这里是娄木城的北门,几名士兵正在检查过往的行人,其他大堆士兵则倚着城墙,慵懒的晒着太阳。这里是大后方,都沦陷了,这里都不会沦陷,再说这里这么多守军,他们担心什么?敌军还能飞过来么?
远方,一队骑兵正护送着一辆马车向城门缓缓走来,马车看起来并不豪华,甚至略显破旧。但是身边的护卫就完全不一样了!左手边是个壮汉,壮的和狗熊一样。头上戴着巨大的头盔,身上一身重甲少说得有一百来斤,手中一柄巨大的薙刀,这薙刀少说也有两米长,这要是轮起来,一扫就是一片啊!
右手边这位体格也不小,一身黄金战甲,先不提这战甲抗不抗揍,这金币绝对是少不了!太骚包了,黄金的战甲这么穿着炫耀是闹哪样!手一柄奇怪的长枪,看起来也不是好惹的主啊!
马车后面是一中队一百人的骑兵。连人带马都是赤红的铠甲,这装备,就算我们中队长也没这么好的铠甲吧!这派头,城主出游也赶不上着派头!
守城兵知道来了大人物,不敢怠慢,赶紧通知了自己长官。一位大队长听到报告急急忙忙跑了过来。一看这阵仗也愣住了,这分明是哪位皇亲国戚出游啊!
“您好,我是这里的守卫,请出示您的证明。”大队长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
马车门帘缓缓拉开,一位相貌异常俊美的少年坐在其中,“这是弗朗西斯家族私事,闲杂人等无须过问。”少年将一枚令牌递给守卫,守卫接过来一看,还真是弗朗西斯家族的令牌。再看看里面的少年,确实风度翩翩,气度不凡。令牌是真的,人可以作假,但是这气势没有一定的年头是培养不出来的。说不定是弗朗西斯的私生子,自己还是少过问为好!
“头,证明是真的。”士兵恭敬的将令牌还给俊美少年。“都让开,让贵族老爷先进城。”
士兵们将进城的平民赶到一边,让马车进城。
“派人跟着他们。”队长不忘交代手下。
过了一个时辰,士兵回来报告。“队长,他们去了城里最大的客栈,正在吃饭。那个金甲大财主买了一辆马车上面装了十坛子好酒。”
“恩,那就好,现在是非常时期,注意安全。门口的都给我查细一点,混进来一个奸细我要了你们脑袋!”
“是头。”士兵们齐声答道,心中却满不在乎,这里怎么可能有敌袭呢?
队长转过身,带着几名手下向上城墙甬道。
“喂,头,你听到什么声音没有。”一名士兵问队长。
“是啊头,你有没有感觉地在震动,这是要天罚(地震)了么?”
几个士兵正聊着天,突然城墙上传来了急切的警报声。
“敌袭,有敌啊。”一具尸体从城楼上掉了下来,正砸在队长身前。队长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城门口乱了套。
“什么情况!”队长跑到城门口,看见城外远方一支骑兵飞驰而来。火红的战甲,骑兵们飞驰而来就像一朵燃烧的云!
“出什么事了!”守将带着一队守卫正向这边走,
“大人,敌袭,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呼”队长还没说完,一名骑士呼啸而过,一薙刀砍在守将脑袋上,别说守将了,连身下的马都切成了两半。队长倒吸一口冷气!
“可怕吧!”身后传来一个声音,队长转过头,看见那个穿黄金战甲的暴户正拿着那柄怪异的长枪“噗”的一声插进自己的胸口。“死了就不怕了。”黄金战将拔出蜻蜓切走上了城楼。
“杀!”赤备们冲进了城门,马战,他们没怕过谁。下马作战,他们也是一把好手。一刀下去就是一条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