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风转变太快,面对处心积虑耍流氓的祁涵,舒冉毫无还击之力。
祁涵诡计得逞,有心让舒冉体验一把骑乘式,不过洗澡时,祁涵心荡神摇的抚摸着舒冉股心,感知到那处红肿未消,想他白天走路的姿势也几多难受,在心中做了好一番天人之争才决定今晚放过。
自己加班加点的忙碌,就为带他的宝贝领略意大利风情,毕竟舒冉平日难得有机会出来走走,何况,后天又要匆忙赶飞机回国。
不过,遇到舒冉的祁涵很难真君子,他把舒冉的唇吻的红肿,在舒冉细润如脂的胸前种满了斑斑点点的红梅,才餍足的搂住昏沉的舒冉入眠。
他们目前所处的城市,离意大利著名的威尼斯水城不远,早上七点出发,九点多钟就到达了。
远远望去,碧绿的水,摇曳的船,富丽堂皇的古典建筑物,使威尼斯的每一条水道、街巷、教堂和广场都是一处绝妙的风景线。
舒冉从未想过,世界上还有这么漂亮的城,这座城不负世人给它的称谓—彩色的浪漫之城,简直美的让人窒息。
平行于水面的建筑谱写出大自然奥妙的同时,也彰显着人类的智慧。多彩的、风格多变的房屋并不使人眼花缭乱,反而美的像梵高的油画,神秘又耐人寻味。
意大利百分之九十的原住民信奉天主教,所以这里颇多建筑恢宏的教堂,堡垒式的房屋轻易把人带往另一个国度,尤如天堂的国度。
舒冉喜欢这座城是次要,重要的是,这是阔别多年后,他和祁涵的第一次旅程。
祁涵的心情似乎也很好,全程拉着他的手,与他在圣马可广场紧紧相拥。
在穿过叹息桥的船上,一脸温柔却无比邪恶的把手伸进他的衣襟,火热的手指贴着他颤抖的肌肤,轻佻的摩擦他敏感的红枚,听到他难耐羞耻的喘喘,祁涵的笑容明媚的炸开了舒冉的心窝。
最后,涵哥站在湖心岛的钟楼上与舒冉激吻,撩的他舒冉身酥骨麻。
百米钟楼上,他迎着冬日微凉的风,拉着舒冉站在石雕栏杆前,对着天空大声示爱,他说:舒冉,我祁涵要上你一辈子。
舒冉:……
舒冉偷偷回头看身后搂抱在一起的裴炎和石雨,正一脸暧昧的瞧他,差点没忍住从这高高的楼台上跳下去。
谁知道,还有更丢人现眼的。
祁涵拉着他的手说:小冉,过来喊,说你舒冉要让我祁涵上一辈子。
舒冉:涵哥~
没得到满意的答复,祁涵不依不饶的把舒冉压在石雕栏杆上,用他火热的胸膛厮磨他几欲断裂的脊背,火热的胯更是跋扈恣睢的抵住他脆弱的、被迫高翘的股:小冉,你今天穿的运动裤很好脱哦。
舒冉慌忙对着天空喊:我要让你上我一辈子。
祁涵:不对,是‘我舒冉要让祁涵上一辈子’。
舒冉惶惶道:我舒冉要让祁涵上一辈子。
祁涵:不行,声音不够大,我要听到你的回音。
舒冉可怜巴巴的看着辽阔的看不见边的湖面:这里是湖中心啊~
祁涵:那就让天上的云给你回音吧。
舒冉:……
最后,舒冉也不知道自己喊了多少声,反正他嗓子嘶哑、混沌了,祁涵才得愿以偿的放过他。
最后他们坐快艇,穿过蜿蜒的多彩屋运河,来到威尼斯闻名国际的利多岛,把扫荡的战利品放到一间别墅里,便出去游岛了。
岛上只有一间娱乐场,里面有赌场、餐馆、夜总会、剧场等,恢弘的大门为来岛上度假的游人敞开怀抱。
晚饭过后,裴炎指了指楼下的赌场:“祁涵,我们来赌一场,赢的人优先挑选房间。”
祁涵嗤笑道:“老子的房子,当然老子说了算。”
舒冉心惊,那件别墅竟然是涵哥的房子,他还以为是事先租住好的。
裴炎:“这么小气,可不是你的风格啊!”
“赌就赌。”祁涵勾唇:“不过,让石雨和小冉赌。”
裴炎抚额:“他们俩个连赌场规矩都不懂,赌什么啊?”
祁涵:“走,湖边石头剪子布。”
裴炎:……
走到湖边。
“这么浪漫的地方,石头剪刀布也太煞风景了,要不……”石雨一脸的勾着裴炎的脖子:“我们比挑逗男人吧。”
“说说看。”裴炎挑眉。
“比如说~”石雨眨巴眨巴眼睛:“我去挑逗涵哥,小冉来挑逗你,你们两个谁先硬算谁输。”
舒冉心里哇凉:雨哥,我昨晚我为啥要为你流眼泪,我就是个缺心眼。
“要不听听我的建议。”裴炎不怒反笑,一把抱起石雨走到幽蓝湖水岸,“比比看,我和祁涵谁能把人扔的更远,或者,比比你们俩个谁先淹死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