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大哥,是这样的。我们是一个偏远小树村的村民,年前遭遇了兽灾,全村子的人都死了,只剩下了我们两个。如果不是遇到一位大恩人帮忙,我们也早就就没命了。后来,我们跟了那位恩人一段时间,也跟着他学了一些本领。前一段时间,那位救命恩人有事要办,不能够带着我们,于是就给了我们一块牌子,让我们到枫树镇等他。”
“哦。”胖守卫点了点头,神情没有丝毫的变化,显然他已经听惯了一些小树村在兽灾中灭亡的事情,“既然情况是这样,你就将你们的身份牌和你们那位恩人的身份牌交给我吧。等我去核实一下,如果情况属实的话,我就放你们进去。”
孟翔着眼前胖乎乎的守卫,心中泛起了一阵厌恶,如果可能的话,他真想揍他一顿。前世,他要进枫树镇时就是被眼前这个人拦住的。
那时这个该死的家伙欺他人单势孤,对他百般刁难,即便他拿出了那个神秘中年人给他的黑色牌子,核实了身份,他依然不放他进镇,直到他给他写下了二十两银子的欠条,才不情不愿地让他进去。
后来,他拿着那张欠条数次找他逼债,如果不是一位好心人帮忙解围,他恐怕就要挨他的狠打了。既便如此,他也前前后后从他的手中白拿了不下十次的猎物,才最终放过了他。
不过现在并不是计较的时候,进入枫树镇要紧,如果不能够在枫树镇立足的话,他的麻烦可就大了。孟翔压了压心底的不快,从怀中掏出那块中年人给他牌子,双手递了过去:“这位大哥,这就是恩人给我的牌子,请你过目。”
胖守卫接过了牌子,翻着了一下,脸上露出了惊容:“咦?居然是房契!”
不过很快他的脸色就恢复了平静,随后将牌子交给了一个小个子守卫,让他去核实一下,然后转过了头,着孟翔和严实,将他们上山下下地打量一遍,问道:“你们的身份牌呢?”
“这位大哥,你应该能够出我们兄弟还没有成年,所以我们并没有身份牌。”
“哦。”胖守卫点了点头,“我你们挺壮实的,我还以为你们已经成年了呢。”
说着,他抬起了头,指着放在地上的血鬃头狼,漫声问道:“这头狼是你们两个猎杀的吗?”
孟翔心中一阵冷笑:肉戏来了!不过想吞下一头血鬃头狼,你恐怕还没有那么大的胃口。
不过他的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来,故作谦虚的说道:“侥幸!我和兄弟两个也是侥幸才杀死这条血鬃头狼的。”
“是吗?”胖守卫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神情,“小兄弟,说谎可不是一个好习惯啊!这可是一只血鬃头狼。像这么的大头狼,它的狼群至少有二十头狼。我不是不起两位小兄弟,但是凭你们恐怕还无法猎杀整个狼群吧?”
“这位大哥,你说的很对。我们兄弟确实无法猎杀整个狼群。不过我们兄弟的运气还不错,这只头狼是一只在争斗首领之时落败被赶出了狼群的孤狼。它本来就受了伤,所以我们兄弟才侥幸将它杀死的。”
胖守卫闻言仔细了那头血鬃头狼的身体,上面确实有些撕咬的伤痕,这是孟翔为了配合他的说辞,特意做出来的伤痕,虽然狼皮残损了,价值会下降很多,不过他为了达到目的也顾不到那么多。再说了,以他和严实的实力就是想猎杀到更值钱的猎物也不是难题。
走了狗屎运!胖守卫心中暗暗地咒骂了一声,不过他依然不愿意放过孟翔和严实,故作佩服地说道:“失敬,失敬。请恕我眼拙,居然没有出两位小兄弟还是高手。不过我这个人有一个毛病,就是喜欢高人的绝技,不知道二位小兄弟可不可以满足我的小小的好奇心啊?”
这个该死的家伙真是好算计!孟翔当然明白胖守卫这么做的意图:如果他们显示出来的实力无法和猎杀血鬃头狼相匹配,他就可以以调查猎物来历为名将血鬃头狼扣下去,然后再找一个借口,将它吞掉。
要知道,血鬃狼虽然是枫树镇周围一种比较常见的野兽,但是血鬃头狼却很不容易猎杀到,因为头狼往往会受到整个狼群最严密的保护。
虽然这一头血鬃头狼的皮毛有些残损,但是也可以至少卖到两百两以上的白银,而二百两白银可不是一个小数字,足够枫树镇一个四口之家生活四五年的。
自然,孟翔并不会将心中的鄙夷和愤怒表现出来:“不知道这位大哥准备我们兄弟表演什么技艺呢?”
“还是两位小兄弟自己选择吧。毕竟你们什么最拿手你们自己最清楚。不过务必请二位不要藏拙,我可是真心想一二位小兄弟的绝技。”
“那我们兄弟就献丑了。”
说着,孟翔转过了身,指了指十几丈外,一块大半人高、足有两千斤的卧牛石:“石头,你去将那块石头帮我过来,我也好给这位大哥表演一手绝活。”
严实点了点头,快步走到那块巨大卧牛石跟前,先绕着转了两圈,然后一声大喝,在镇门前守卫们吃惊的目光中,一哈腰居然一下子就像那块巨大卧牛石抱了起来。然后迈着稳健的步伐,快步走到了孟翔的面前,将石头往地上一扔,发出了砰地一声大响,震得周围的人脚底直发麻。
这时,不但那个胖守卫孟翔和严实的目光变了,其他那些守卫也露出了吃惊的神色,最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了孟翔,想一他会用这么大一块巨石表演什么样的绝技。